“如果你肯乖乖的,我不会对蓝氏怎么样。”当非寻带她从赛手通道离开后,他带她来到了附近的俱乐部。
“为什么来这里?”蓝心知知道他们并未走远,拓跋野随时都会找过来。
非寻点了一杯橙汁给她,“所谓兵不厌诈,他猜不到我们并没有走。”
对于兵法,对于侦察法和反侦察法,蓝心知不懂得,也没有兴趣懂得,她以沉默来对抗非寻。
而非寻亦不说话,整个大厅的人比较少,只有悠扬的钢琴声在弹唱着。
而当拓跋野一行人从里面的小厅出来时,杨城首先叫了起来:“野少,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来这里?”
蓝心知的脊背一冷,她知道拓跋野已经在他的身后,而她的眼睛却望向了非寻,如果他没有约拓跋野在这里见面的话,他怎么会来这里?
“女人,你还真猜错了!”拓跋野的一只大手按在了蓝心知的右边肩膀上,“非少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俱乐部这里没有摄像头,没有我的人在这里,且离赛马场最近,所以才会带你来这里。”
“爷却在第一时间到达这里,并守候着非少的到来,那是不是说明这一局,非少又输给爷了呢?”风间的话一向比较淡,却跟他的医术一样,直指人心。
蓝心知不懂得兵法,但却不影响她的聪明,她自然明白过来,非寻并不是真心带她走,他不甘心赛马输给拓跋野,从赛马场带她出来,只不过是在和拓跋野斗法而已,看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只是,拓跋野很快看穿了非寻的计谋,并早他一步来到这里守株待兔。
他的动作像狼
()“为什么要逃跑?”拓跋野挨着蓝心知坐了下来。
“人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动物时,逃跑是本能。”蓝心知也不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解,只是在骂人的时候不带脏字。
“可知道我会怎么样对待逃跑的人?”拓跋野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她。
蓝心知冷冷一笑:“要命有一条,要钱没有。”他是黑街大少,人在他的手中只是一个工具,让他威风凛凛的工具,让他风云无双的工具,让他快乐无敌的工具。
拓跋野还没有说话之前,坐在他们对面的非寻开口了:“野少,是我带她到这里来,她没有要逃跑。”
“我不需要你假心假意的说这些好听的话。”蓝心知声调突然扬高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和这匹野狼斗个高低,你在赛马场输了比赛,然后想在俱乐部再赢个先知。”
非寻虽然一向温润,可当着黑街五少还有众多赌马俱乐部的人们,被一个女人揭爆自己的心思,也不由恼羞成怒。“你真是不可理喻。”
而拓跋野看着她激动的情绪,还有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心思,她,聪明有几分,不过太单纯。他忽然握起了她的手,“你刚才叫我什么?”
“野狼!”蓝心知脱口而出,然后却挣脱不开他的力气,她瞪着他:“你叫拓跋野,动作却跟狼一样,不叫野狼叫什么?”
站在他们身后的沈绕一笑:“野少,蓝心知说你的动作像狼一样,指的是哪方面?”
蓝心知一囧,她一向心直口快,想到一句说一句,从来不会留半句在心里,结果被身后的一群男人给嘲笑了。
“当然是在我身下求欢的时候。”拓跋野开心的哈哈大笑,然后伸手霸道的揽住蓝心知的肩膀,逼她往自己的胸膛处靠去。
黑街五少再次哄堂大笑,蓝心知气得直咬牙,而脸颊上一片通红,像极了秋日里的晚霞,映照在湛蓝湛蓝的天空,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非寻如坐针毡,他的脸色越来越差,娶蓝心知本来就是一场交易,然而在昨天见到她的时候,她像一株清新的雏菊,让他忽然有点后悔答应拓跋野的要求了。
“野少,你说今天会有表演给我们看的,都快日落西山了,还没有见到你行动?”三少沈绕对于今天蓝心知耍了她心中不平。
现场学习调教
()拓跋野望了望窗外,蓝心知选择坐下的角度,刚好看见后面的一片远山,“日落时分,山上的树木葱葱郁郁,而天空是一片洁净的蓝,太阳像一个红红的火球睡在了蓝色的天幕之中,是一个美不胜收的景色。”
“你还会如此呕心的抒情,真是委屈了天空委屈了落日委屈了耳朵。”蓝心知无限鄙夷,在她看来,一个黑街大混混,胸无点墨的男人,就是西施效颦的抒发情怀。
拓跋野丝毫没有受影响:“如此美到极致的景色,怀中有如此辣味的尤物,画者不是要心境合一吗?走,我们去秀一场骑马追逐落日的片断。”
说完他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就向俱乐部外面走去,而非寻一个人僵硬在那里没有丝毫动作,拓跋野走到了门口又转头道:“非少,你不去观看啊?”
非寻抿紧了唇线不理会他,仿佛他们一大班人的热闹与他都无关,他心中的闷气却无处可宣泄。
“你可以去现场学习学习我如何调教你妻子的方法,这么辣的妞儿,我担心非少掌控不了。”拓跋野倚在门口放荡不羁的道。
非寻依然是没有说话,然后“砰”的一声踢倒黑色古典木椅凳,像一阵风一样从黑街五少的面前先行离开了。
被禁锢在拓跋野怀里的蓝心知,当然明白拓跋野是一种挑衅,而非寻又不甘心居于下风,两人现在以她为玩具,来赢得扭曲心理的快乐。
此时,俱乐部的人基本已经完全散去,只剩下黑街五少和梨冰、风间他们一行人。
风间已经去牵来了拓跋野的火龙马,火龙一见他就马上扬起四蹄飞奔了过来,然后看到他怀里的蓝心知,将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似乎不满意主人有这样的举动。
“生气了?”拓跋野明了的笑笑。
火龙马上仰天嘶叫一声,像是在回应。
“那我们惩罚惩罚她,怎么样?”拓跋野像对待兄弟一样拍拍火龙马的头,火龙欢快的再次长嘶。
真是变态的男人加一匹变态的马,蓝心知对火龙心存恐惧,对拓跋野也是非常害怕,现在一人一马联合起来欺负她,她又哪里猜得透他的心思。
“兄弟们,看好了!现在准备开始我的马子和马的花样表演。”拓跋野纵声一笑,将蓝心知抛起来,丢在了马背上。
备注:“马子”是港台剧黑社会形容老大的女人,以此借用。
用马来惩罚
()蓝心知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已经像风筝一样飞了起来,她穿着的紫色长裙,飘荡在风中,就好像一抹紫色的烟云浮过众人的眼前。
“拓跋野你有病啊!”蓝心知一坐上火龙马就叫了起来。
她从来不会骑马,如何能驾驭跟他一样狂野一样放荡的火龙马,很快,她就明白了男人的心思,他只是用火龙马来玩弄她。因为火龙根本就不屑于她坐在它的身上,强健的身姿在落日下像它主人一样戏谑着将她再次抛了起来……
“该死的……”蓝心知吓得魂飞魄散,而耳边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就是黑街五少们一波高过一波的欢笑声。这些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黑街少爷们,这就是他们所说的今天表演秀。
在蓝心知根本不能掌控力道回不到火龙马身上时,忽然从高空抛下了一条粗麻绳,准确无比的将她的双手套牢,再经过火龙马向前一冲的惯性力,她虽然站稳在地面,却也被火龙狂拉着向前跑去。
她只在电视里看过古人用来惩罚犯人的一种方法,今天却被拓跋野用来惩罚她在马场上逃跑,穿着四英寸的高跟鞋本来连路都走不快,现在还被狂烈难驯的火龙马拖着跑,黑街上的人果真是变态得难以言说。
就在她没跑几步跌倒的瞬间,拓跋野已经像狼一样冲上来,不过,不是来救她,而是飞跃上了火龙马,他矫健的身手引来其他少爷们一阵欢呼。他上了火龙马,却是反方向坐在马背上,这样才能更好的欣赏蓝心知受罚的样子。
一向娇生惯养的蓝心知哪里受过这种苦,她背着画架上山都觉得累,何况是这种野兽一般的游戏。她跌倒在地上,感觉到柔软的草地划过她裙裾下的肌肤,引来一阵刺痛……
她……今天会被玩死在他们手上吗?
对生命忽然的一种领悟,令蓝心知抬头望天,此时的天空像一幅极其凄美的画卷,她是私生女,她降临在这个世界上就不合法,当她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非法。
这……似乎就是人们常说的因果循环呢!
闭上了眼睛,就能梦见自己在飞翔。她一直很想努力摆脱商业的联姻,她一直很想努力画很多幅好画,她一直很想努力做一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自己,可是,到头来,也只是很想……
痛着也矫情
()拓跋野知道她是千金大小姐,还是测验了一下她的体能极限,结果当然不言而喻,差到实在不行。
当他挽起绳索将蓝心知从草地上拉上火龙马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他和她竟然找到了共鸣的地方,她闭眼睛的前一秒里,是无尽的失望还有绝望。
他对于犯错的女人,从来都不会手软,何况她还是他交易下的产物,但是那个绝望的眼神,令他做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动作。
他改变了在火龙马上的坐姿,将她横抱在怀中,向郊外驶去。
“我们也要去!”杨城兴奋的道。“原来火龙还会这么多的花式表演啊!”
沈绕白了他一眼,“野少去干什么,你知道吗?还瞎起哄!喂喂喂……为什么你们全部都跟着去……太没道义了,丢下我一个……”
梨冰和风间互相望了一眼,先行回到了家中。
“为什么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沈绕追上他们三个时,放眼四望。
蒋水策马回奔,“野少当然要做一些你们不能看的事情了,走,我也要去找马子!”
“看看你们,说得自己真像混黑社会一样!”杨城嘟着嘴。
一直没有说话的韩空望了望彩霞满天:“我们都是黑街的少爷!”
“走啦!还看!”沈绕一鞭子抽在了韩空的马背上,“这个大少无缘才故的就跑了,究竟是怎么啦!”
“想知道?我们直接去野少家围堵,来个守株待兔不就成了。”杨城跟上沈绕。
沈绕桃花眼一荡漾,“野少是狼,不是兔子,堵堵堵,堵个屁,我跟蒋水去泡妞。”
四个人在夕阳下各自散去,进行自己的夜生活。
而骑在火龙马上的拓跋野也开始了自己的野生活和夜生活,蓝心知紧张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她侧身而坐在马背上,这样颠簸起来她不会太痛。
“又不是处女之身,你这样痛着是不是太矫情了?”拓跋野眼睛望向前方的落日,嘴里却损着她。
“比起一个黑街大少吟诗作赋吓死一群乌鸦,我还没有那么矫情。”蓝心知的嘴巴也不饶人。
忽然拓跋野大手握上地的腰肢,令她与他面对面的骑坐在火龙马上,傍晚的秋风撩起她紫色的裙摆,露出似雪般白亮的双腿,只是腿上有被草叶割破的浅浅伤痕。
“痛不痛?”他用手指勾起她像艺术品一样精美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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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这么野兽吗?
()蓝心知瞪着他,“你这是人说的话吗?”
拓跋野一气结,他用力的在她的小腿上一的握,蓝心知痛得大叫了起来,“痛痛痛!你非得要这么野兽吗?”
“以后我跟你说话,不准顶嘴,不准反对,不准骂人。”拓跋野和她约法三章。
“我没有骂人啊!我只是骂动物啊!”蓝心知非常无辜的眨着她勾人的杏眸。
“蓝心知!”拓跋野一声冷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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