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勇敢的示爱,甄姬并没有怒颜责斥。
曹植大胆的从背后搭扶着甄姬的双肩,颤声的说:「…我…爱…妳…」虽然短短的三个字,曹植却觉得彷佛比要书成一篇艰涩的长赋一般
难出口。
甄姬的身体似乎突遭电击般一震,微微想挣开,但曹植却施力把他转过身来。
当甄姬面对曹植时,不禁又低着头,轻若蚊鸣的说:「…我…我也……嗯…」话没说完,嘴即被曹植的嘴唇封住了。
曹植像疯狂般的亲吻着甄姬,只觉得阵阵脂粉清香直扑入鼻,荡漾的春情让脑中的“知书达理”已不复存。情窦初开的曹植,并不懂得如
何亲吻,只是一昧发泄似的的胡亲乱舔,让甄姬被舔搔得难受,心情不上不下的。
甄姬慢慢被激起女性慈母般的爱怜,甄姬伸出双手圈着曹植的颈项,轻轻的控制着曹植的头,让曹植能进入状态的深吻着。当曹植跟甄姬
四唇再度紧贴之时,甄姬伸出舌尖挑开曹植的牙门,把舌头伸进曹植的嘴巴里搅缠着、吸吮着。
曹植跟甄姬的舌头互相在缠斗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弃。曹植在热烈的拥吻中慢慢进入佳境,抱着甄姬的手也渐渐加大紧箍的力道。曹
植觉得紧贴着胸膛的是甄姬的两团富有弹性的丰肉,随着甄姬扭动的身体,正在重重的揉着。
正当曹植陶醉在无可言喻的快感中时,突然一声惊讶「啊!」的叫声,来自书房门口。曹植跟甄姬立即分开,曹植向门口一看,只见侍女
幼婵满脸羞红的呆立着,张口瞪眼的不知所措。「嘤!」一声,幼婵赶忙低着头转身离去。
甄姬也是低着头,老半天说不出话,而曹植更是一副茫茫然之状僵立着。不知经过多久,也许只是一刹那;也许是好几个时辰,最后,还
是甄姬先开口,呐呐的说:「……三公子……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曹植懵懵懂懂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在路上曹植慢慢回过神来,只觉得心清气爽,一面哼着歌,一面骑着马闲荡回去。家仆见到禁
不住吓了一跳,两天来还是第一次见曹植有这么愉快的笑容,虽然他不懂是什么因素,但至少不会是坏事。
建辉当然不懂,曹植看建辉一付抓不着头绪的表情觉得非常有趣,因为,除了他自己,谁也无法明了自己初见甄姬凝立莲池畔那一身嫩缘
和飘扬在风中的衣袂甄姬的倩影。
曹植拿起书,书面上是微笑的甄姬的脸,摊开纸笔,一心也只想着形容甄姬的词句。以前他总是因为时间和精神过于闲散而焦躁,现在却
是因为甄姬的影子在眼前挥之不去,使他不论做什么事都无法集中精神,整天总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
唉,是谁说的?爱情这东西啊,令人苦,令人恼,却又爱不释手,缺它不可。
甄姬还不是如此!?自从跟曹植亲密的热吻之后,平静许久的心湖,如被投入大石一般泛起阵阵的涟漪。
甄姬想到死去的夫婿、想到曹植无邪的笑容、想到夫妻闺房之乐……不禁下身一片濡染,就连午夜梦回时也是春潮连连。
※※※※※※※※※※※※※※※※※※※※※※※※※※※※※※※※※※※※年轻的曹植,现在已经陷入情网。他取消和家仆作假想
战争的游戏,每天一到午后就骑马到松林散步,和甄姬喝茶、聊天。
每至阴雨或下雪天不能骑马散步,便觉得烦躁不已,在屋里来回踱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直要到天气放晴,可以外出了为止。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已至建安十年,曹操在北方战场陆续传来捷报,眼看凯旋归来的日子近了,曹植的情绪也跟着起了变化。
这一天曹植想到甄姬房里聊天,可是屋外下着大风雪,曹植披起长杉冲出书房,和家僮建辉撞个正着。
「三公子,这么大的风雪,您上那去啊!」建辉的口气中带几分责备,因为他除了供主人使唤、差遣,保护主人的健康也是他的职责,曹
植在这种天气外出,最容易冻伤或生病,他当然要管了。
「建辉,拿我的雪鞋来,我自己出去赏雪,你不准跟来!」看见性急的曹植怒气冲冲,建辉不敢多言,顺从的拿出雪鞋服侍他穿上,并没
忘记帮他多加一件厚披风挡御屋外的风寒。
曹植在风雪中行走,好不容易才走到甄姬屋前,曹植用力弹打长衫上的雪,甄姬女侍幼婵闻声而出不免吓得口张舌咋:「我的天啊!三公
子,这种天气您怎么也来了,冻坏了谁担待得起。」
幼婵一面说,一面拉进曹植,脱去雪鞋和风衣,突然神秘的一笑,说:「三公子,姑娘交代过的,她怕这屋子冷,公子会受冻,所以交代
如果公子来访,请到姑娘的房里坐。」
「房间里!?」曹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虽然才十四岁,毕竟也是个男孩子,怎么能如此冒昧的走进甄姬的房间呢?曹植听完虽喜,
却不十分放心:又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幼婵笑咪咪的问:「难不成是因为我们姑娘没有出来迎接,三公子生气了所以不肯进去。」
曹植连连挥手说不,然后随着幼婵走进内屋。这内屋就是甄姬的房间,熊熊的烈火在火炕中燃烧,人进到屋里除了温暖之外,还闻得到一
缕淡淡的幽香,溶在暖和的空气中成一股甜香。
「好香!」曹植忍不住长吸一口气说。
甄姬正坐在安乐椅上作刺绣,见曹植进来,急忙搁下手中刺绣,站起来,挪出自己坐的安乐椅:「三公子,这么冷的天您也来看我,真是
荣幸万分,来!坐我的位子比较暖和。」
这张安乐椅上铺着豹皮,曹植坐下来便感受到豹皮上残留的甄姬的体香,还有甄姬肌肤上的馀温,这使得曹植紧张又兴奋,脸上红辣辣直
红到脖子上:「你这里好温暖,像春天一样。」
甄姬抿嘴一笑说:「屋外寒冷,你自然觉得我屋里暖。」说完转头吩咐幼婵:「去帮公子倒些蜜酒来暖暖身子。」
曹植这才想起初进门时闻到的一股甜香,用眼睛四下扫视一番,柜子上一小瓶水仙映入帘:「原来是这样!」他有点自言自语似的说。
甄姬意会,微笑着说:「我自小就喜爱水仙,父亲还因此帮我取了个名字…」甄姬饬然停住,若有所思的垂下头。
「…名字?你能告诉我吗?既是因水仙花而取的名字,一定相当美丽,尤其在你身上…」曹植忽觉失言,随即改口:「是啊!我们认识这
么久,我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
甄姬却是笑而不答。
曹植仍不肯放弃:「你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的名字只跟心上人说?」
甄姬脸上突然一阵红:「公子,你想哪儿去了,只不过是小时候大家喊的小名。」甄姬从怀里掏出一块佩玉,说:「哪,我的名字就刻在
这儿!」
曹植接过来一看,是一块晶莹可人的佩玉,上面刻了一个「宓」字。看着佩玉,曹植心中想起自己今日来访的目的。
只因为对甄姬的一份深情,和每次造访时甄姬的殷殷款待,除了满脸笑容,甄姬令人陶醉的神情,滴溜溜的眼神,和甜美的声音的嘘寒问
暖,还有那次热情的拥吻……曹植确信甄姬对自己有一份情,所以他今天的目的是向甄姬说一句「我要娶你!」。
因此,曹植一接过佩玉立即揣入怀中,任甄姬百般要求也不肯归还。甄姬不得已只好伸手欲夺回,但却被曹植抓住双手。曹植急急的说声
「我要娶你!」不等甄姬回答,便凑嘴亲吻。
甄姬又觉得一阵心神荡漾,身体一软,便瘫在曹植身上。房外天寒地冻;房内却是温暖的春光,两人渐渐觉得口噪体热、呼吸沉浊。
曹植的手渐渐从甄姬的腰身伸向前胸,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甄姬的呼吸逐渐急促,
柔软的乳房在曹植的爱抚下逐渐结实。
曹植只觉得下体在裤裆里涨的有点难过,而且紧紧被压贴贴在甄姬的臀部,而甄姬因为受曹植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更加刺激
着它。每当甄姬柔嫩的肉臀压紧曹植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曹植情欲难控的撩起甄姬的裙摆,伸进她的衣裳中,探寻着神秘的沼泽地。甄姬羞涩的扭着身体,似乎欲距却还迎,不由己的微开着双腿
让曹植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
曹植觉得手掌触处,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绒毛,顺手无比;而中指贴着的竟是一道嫩肉、湿热的鸿沟。曹植把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
动地抚摸着。
「啊……啊……」甄姬轻轻地发出声音。曹植手更加深入,磨擦着鸿沟中略微突起的小核。甄姬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在曹植的脸上雨点
般的吻着,高举双手反搂住曹植的颈背,她的舌头比曹植的手指更饥渴,激烈地找寻曹植的舌头。
曹植急切而粗鲁地解开甄姬的上衣襟,露出红艳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甄姬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
起,占满椒乳的前端,这景象让曹植彷佛坠入久远的儿时记忆里,曾经在母亲的怀抱中,吸着甜蜜的乳汁。曹植自然地低头含着甄姬的乳尖,
吸吮着、轻咬着。
甄姬觉得乳尖的骚动,激荡全身一阵阵舒畅的寒颤,仰着头、挺着胸,彷佛要将乳房整个塞到曹植的嘴里一般。甄姬的手也急急的在曹植
的的胯间,寻搜着曹植的肉棒。
曹植将甄姬推着趴在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脑海。甄姬缓缓的移动一下
却让曹植感到强烈的兴奋,而肉棒更为坚挺、肿胀。
甄姬被曹植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勉强的翻转着身体。曹植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甄姬翻过身,手掌已经伸入她的上衣中。曹植握住甄姬
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甄姬的乳尖逐渐坚硬。
甄姬的反应很热烈,难怪!她的情欲已久旷多日了。甄姬不停的低声呻吟着、扭动着,让身上的衣裳渐渐滑散开。甄姬也伸手轻解曹植的
衣带。
终于,两人终于一丝不挂的在床上交缠着。曹植看着甄姬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
样。
曹植有点迫不及待的,挺着阴茎在甄姬的下体乱顶乱撞。男女的肌肤之亲,对曹植而言是头一回,在情欲冲动下竟不得其门而入,只是焦
急得满头大汗。
甄姬也被曹植这种生涩的行动,逗得心痒难忍,遂伸过手来握住了曹植的肉棒,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龟头,然后引导着它抵住洞口,
双腿一撑腰「滋!」肉棒便进了一半。
「啊……」久旷未尝滋味的蜜穴显得有点紧缩,甄姬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但随即多日来的饥渴,又让她
形若荡妇般,淫荡的呻吟着、扭动着。
曹植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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