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云齐紧接着根本算不上怜惜的冲刺又拉回了原随风飘荡的神智,啊,这个可恨的大白痴,就跟一头雄狮一样,他不知道这种力度与速度很是让人受不了么?
原随风认命地翻了一下白眼,紧紧捏住赵云齐的臂膀,本能地驱使他自己调整他们交合的方位,还有用手引导赵云齐不那么粗暴,来让他适应并减少这撕裂般的痛楚。
但是目前这种羞耻的姿势、不由心所发出的不堪入耳呻吟绝非他的本意!原随风合脚勾上赵云齐的腰身时,禁不住满腔恼意,张口重重地咬在将重量全然交付在他身上的男人肩头,满意地听到赵云齐裹着痛楚的快乐呜咽,又干脆学着赵云齐最初亲吻人的方式啃在男人的唇上,忽然间觉得这一回他也算捞回本了……
那么下一回,一定要将这个白痴男人真正地吃干抹尽!再也不容许类似的事件发生!!
原随风在激烈的晃荡中断断续续地保持他的思维,但很快地由于他的‘尽力配合’就让赵云齐非自因地找到他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的捅捣刺激得两人都哼哼出声。
两具都是那么火热的身躯就这样紧密地合在一块,又是好一阵的猛然刺插之后,两个人才在颤抖中喷射爆发出来。
赵云齐心满意足地从原随风身上退出来时,看到了血丝与他刚刚激出的浊白液体跟着他的小弟弟一块缓缓流出,这可唬了他好大一跳。
“小原,你怎么流血了?哪里伤到了吗?痛不痛?怎么会这样的……”赵云齐立刻慌作一团,趴下身抬高原随风的双腿,趴下去低头仔细查看其跨间的伤口。
“滚开!”头脑清醒时看到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原随风更觉异常羞愤,他一把推开赵云齐,动身的时候牵扯到下身的伤口,心里不禁又涌上一股恼怒,再度仰手重重一巴掌赏在赵云齐脸上。
“啊哟!”赵云齐虽然嘴里哼哼呼痛,但是明亮眼睛里的关切之意却丝毫未减,根本也不顾得疼痛,只顾圈住原随风不停地追问他感觉可好?还拿手在原随风身上捏捏揉揉,生怕他的小原再次坏掉。
这双带着厚茧的手掌温柔地抚摸在原随风身体之上时,却不禁又挑起他刚刚才熄下的情欲。
原随风只想一头撞死,他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神智不清?
赵云齐这副精悍的身躯竟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吸引他?
幸好赵云齐还不自知,否则他可真的要羞愧至死了。
所以恼羞成怒的原随风又是一掌推在赵云齐的面门上,将全无防备的高大男人推下山泉,随后低头看看自身的情况,不由弹动身体同样落入泉中,抓过赵云齐的双臂、泄愤一般咬住对方还想说话的双唇。
“啊,你这天杀的中原人!”不远处传来寻找他们的冰儿这声惊叫。
原随风一怔之间,回身看去,见到冰儿一副气得浑身发抖的模样,指着糊里糊涂的原随风大声骂道:“你还是不是人啊?大个子为了救你直到现在他胸骨也还在疼呢,而且他的智力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你居然下得了手?你该不是想把大个子欺负至死吧?”
她在说什么?原随风一怔之间反射性回头,看了看嘴被他刚刚亲得红肿的赵云齐一副、因为被自己突然发怒推开而略显不解与委屈的神情,而这傻子的上半身斑斑红痕还有让他抓出的印渍,再加上这个男人宽厚的脸庞上更是有被他抽打过的五指痕迹,臂间又是青紫一片,而他们二人的下半身又掩在水中看不出事实真相,如何不让人误会是他刚才用强抱了这个呆傻的男人?
可是,可是明明他才是被人按在石上狠操的那一个啊!尽管羞于承认这个事实!!那个白痴心智虽然是小孩子,可是他的身体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成年人!!!而且刚刚被这骨头还在痛的白痴折磨得差点背过气的可是他原随风啊!
天霜老人的高足铁青着脸,狠狠地瞪了冰儿一眼,大惊小怪的女人,就算她这种颠倒是非的胡说八道是真的那又如何?他原随风想碰的东西旁人有什么资格插话?
“没有,冰儿,小原他没有欺负我哦。他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他这样待我,好舒服哦……”赵云齐结结巴巴的申辩被原随风再次用手捂住嘴巴而打断,而此刻由腰下传来的酸软与麻麻的痛感也让原随风略为有些受不了。
“还不快给我走开!”原随风强撑着对冰儿冷冷说道,于他而言也实在耻于让人知道他竟然被一个白痴男人给上了。
冰儿看看瞪大眼望着原随风满是柔情与关怀的赵云齐,最终跺跺脚愤愤地向山上跃走,而原随风也在同时泄了劲道,再次跌落在赵云齐宽厚的胸怀里。
“小原你累了么?”赵云齐心疼地看着原随风略有些苍白的脸,举手给他擦了擦额上沾满的汗水。
原随风恨恨地哼了一声,闭眼不去理他,只急得赵云齐满脸焦急连连在原随风耳边追问,最终身心俱软的人觉得围着他吵的苍蝇这嗡嗡声儿还算听着顺耳,才懒懒地命令赵云齐给他按摩。
赵云齐立即如奉法旨一般立刻小心翼翼地为原随风周身拿捏起来,这副拼命讨好又无比笨拙的模样,顿时让原随风看了心里解气,回想半个时辰以前他痛得死去活来的场景,也觉他此刻所享受到的待遇亦理所当然!!
总算赵云齐能感觉原随风不大对劲只顾着关照心爱之人的身体,而没有再胡搞其他事来,但即便如此,两人也在水中温存厮混了大半天,待再上岸时天色都黑了。
原随风没有像赵云齐那般先除下衣物才跑入水中,所以这回他的衣衫全湿透了,上岸时被凉风一逼,加上先前性事消耗大量体力,忍不住张口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赵云齐正捡着他扔在一地的衣物往身上笼,听到原随风这般响动,又见他的小原止不住打了几个寒颤,便笑眯眯地递上他的上衣,讨好地叫原随风穿上。
怎么好像感觉这傻子好像比初见他时略为懂得人情世故?原随风内办尚未完全恢复,受不了这山风猛烈,只得除下湿衣披上赵云齐的外衫,他温言叮咛赵云齐套上贴身中衣之时,不由得在脑里转过方才那个念头。但随即见到赵云齐又涎着脸上前抱住他,伸出舌头在他脸上左舔右圈的,不禁又是气又是好笑。
算了,也当是这白痴为刚才的事所做的善后工作罢?原随风一念如此,也便心安理得地由着赵云齐像个奴仆一般小心拥着他向山上歇脚之处奔去。
在淡冬与冰子古怪的目光中,原随风神情自若地过了一个晚上,早上醒来时,仍然发现他被赵云齐紧紧地圈在怀里,这般温暖的感觉让他一时间舍不得推却。
不过最终因为从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而让原随风回过神来,他推了推赵云齐,但似乎这白痴抱得他更紧,好容易醒来又嬉笑着递唇过来亲在他嘴巴上,还嘟囔着再做一回的喃喃呢语。
尽管知道这白痴初尝性事,肯定舍不得放手,但原随风听到外面的人正要开门,不由也是大惊,一脚便将睡得迷迷糊糊的赵云齐踹下床去,痛得他唉唉、呀呀地起身时,门扭开了。
淡冬与冬儿看到这一幕,责怪的目光又自然而然地落在原随风那只光着的脚丫上。
“你会不会体贴人啊?昨天还没有欺负大个子够么?”冰儿过去扶起揉着屁股呼痛起身的赵云齐时,更是误会了,脸色比锅底还黑。
“……”原随风翘翘嘴,上前一把将赵云齐从冰儿手里扯到他身边,冷冷地瞪了还打算伸手为赵云齐拍身上灰尘的女人一眼。
“你凶什么?你的毒才刚刚解完,不想让我的冬子给你完全调理好么?”冰儿插着腰,满脸不平地看着赵云气没有骨气地从后搂住原随风的腰,并低头凑脸在对方脸上挨挨擦擦的讨好模样。寻思她的朋友怎么如此迷恋原随风这没良心的小子?
“你身上的毒已经全清了,但恢复功力却要三个月之后才能复原。”淡冬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葫芦递给原随风:“这里面有一百粒药丸,你每日服一粒。嗯,在此期间你必须忌口,食用清淡的饭菜,而且绝对不能饮酒。”
原随风接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淡冬又笑嘻嘻地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打算塞向他手里:“这个,是给大个子擦的,我想就你小子这木鱼脑袋一定不懂怜惜他人,只怕是伤到了罢?”
赵云齐见原随风忽然间铁青着脸不接那个东西,他便好奇地替原随风接了过来,还想打开来闻闻是什么味道。
“白痴给我,你会用么?”原随风沉下脸斥了一句,他也懒得与淡冬夫妻解释什么,不仅是苗人对中原的道德礼仪也不甚看重,也是他原随风高傲个性如此,就算被人所误会,他亦不愿承认真实被人上的那一位正是他堂堂的飞星剑罢了。
“那么三日后,你们就下山吧,我们也准备回苗疆。”冰儿说道。
等淡冬拉着冰儿出去之后,原随风立即命令赵云齐转过脸去,他自己则褪了裤子,挑了些药膏小小翼翼地抹在昨日被赵云齐的凶器撕裂的部位,立刻便感到一股清凉的感觉包住了隐隐的刺痛,好不让人舒服,忍不住轻轻呼出几口气来。
赵云齐回过头去,见到原随风半闭着凤眸,轻咬嘴唇曲腰,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轻轻晃动,五指又灵巧地在他身下有所动作,散去了往日里的冷峻,面容上不好意思的神色让眼前人看上去羞涩柔和了不少。
“小原你可真好看!”赵云齐看到原随风又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由于被对方用这种眼神对待惯了,他如今也有免疫力,仍旧不怕死地跳上前亲亲热热地搂着原随风:“咱们再来做昨天晚上的事……”
“啪!”原随风抽了赵云齐一下:“还来,你想痛死我吗?”
“可是小原你也抓得我好痛……”赵云齐申辩的语声才说出一半,又因为原随风凌厉的目光而住了口。不过他立即又振作起来拉着原随风的手说:“那我们等小原以后不疼了再做!”
原随风怒极反笑,被赵云齐抱住不住亲热地挨擦同时,斜眼盯着手中那盒东西,心中发狠:下回一定要让这个大白痴也尝到这种屁股开花的滋味!!
接下来的两天,每日与赵云齐游走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看日出赏风光,自己动手摘野果猎山珍,原随风着实心情舒畅。如果忽略每晚赵云齐都缠着要再和他做‘那事’的时光,他还是相当喜欢与这个白痴呆在一块。
好在赵云齐在心性上总算是个简单的孩子,原随风被他缠得烦了说伤口没好不能再做娶媳妇那天所做的事,所以他也就拼命压下这初尝情事的冲动与乐趣,只是每个晚上他说什么也不从原随风的床上爬下去单独睡,定要死死搂着他认定的媳妇儿。
原随风无法,也只得随他。但也只有飞星剑自己明白,他如今也确实习惯了赵云齐那张臂膀还有那个温暖之极的怀抱,躺在赵云齐的身边,他睡得尤其安稳,不过在原随风嘴中当然却是不会承认的。
直到第三日清晨,正是他们下山之日,原随风醒来时却发现身边的赵云齐双唇紧闭,脸如死灰似连气息也没了。
再次出现这种情况,原随风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记得赵云齐第一次昏死的时候脸色可没这般难看。
“淡冬,淡冬!”原随风弹身奔去拉了正在打包准备闪人的拜月教主来,指着床上的赵云齐说不出话来,情急之下只推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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