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类人是只有在工作八小时内不得不对着电脑工作的兼职工作者,他们大多是无奈的被迫按在电脑前,不管你想不想坐在有辐射性的机器面前,即使脸上生出一堆痘痘,你都得将自己紧紧的粘在那里,然后机械的与同样机械化的机器做着无聊的沟通。
并且你甭想在工作期间随遇而安,以为没人可以监视你在网络上的一举一动。必须清楚的知道,网游跟你无关,聊天跟你无关,一切跟工作无关的网上活动皆跟你无关。
偶尔想大浪淘沙般淘个宝贝,即使花的是自己的钱,却还是要像个盗贼一样边淘边四处张望有没有侦探的出没。
第二章 爱情可以是这样 (6)
我一直游荡在全职与兼职工作中,或许是因为我并不依恋网络,除了正常工作时间会对着另一个条理很清晰并且及为镇定的大脑,时针与分针准时相交于一点时,我就成了飞出牢笼的鸟。
可每每到了一个人的假期,翅膀被浇了一身粘漆,抬不动飞翔的翅膀变回双手,我就继续做着黑白加班的网上工作。
终于有一天我突发其想,为何不制作个像百度一样聪明的自己出来陪陪自己,于是我继续“百度”,“如何建网站。”
百度给出以下m种答案:68元建站,680元建站。顿时另我诚惶诚恐。制作一个自己怎么也不能就此降低了价值吧,这么大的地球上目前也就一个自己,不值68,也不值680,究竟值几个钱,那就暂时无价吧。
终于找到一个较为满意些的答案:建站分三个部分:空间,域名,程序。继续百度:免费域名。果然被我搜索到了,提交了资料,注册了名称。果然有了属于自己的免费域名,但后来才发现,此域名只能做转接哪里可以做网站呀。
看来没有价值,就不能要求太多。一时间对人生有所感悟:人生出来难,人活着更难。要么就有价值的存在,便可以有所要求,不一定过高,但至少还可以要求。而一但没有价值,那就连要求的余地都没了。赶紧给自己标个价,哪怕一角钱。
免费域名网站真的不能要求过高,更多人最终注册了帐号之后,就将这个得以栖息的地方变成了自己的空间。我也不例外的在上面偶尔发发几篇自己的拙文,没想竟有很多像我一样为建站走错方向的人聚在一起成了互动好友。
有人跟你招手,有人对你微笑,有人拍你肩膀,更有人踹自己一脚,那个飞吻一个的兄台,你要是只青蛙就别让我回吻了,回吻你也变不成王子,因为我不是公主。只好戳下你肩膀,望兄台好自为之了。
无意中在网上搜索到一些很棒的网站,便沉寂在其中的音乐,文字和图画中意犹未尽。。。。。。
反复阅读着其中的精华,聆听着其中完美的旋律,才发现生活的美好与缺陷其实都是由制作者一手绘制出的一副副图片。手一颤抖便出现了败笔的一段,而有多少人可以坚定的绘制出从头到尾的图片而没有颤抖过呢。
记得杨东科曾经对我说,我们身边有那么多的事可以去做,有那么多的人可以去寻找,可为什么偏偏要将一段感情抛掷的那么远。
我曾一时不理解他说这句话的含义,但现在看来或许他说的是对的。即使是没有目标的过着每一天,人也照样可以忙碌。
我曾像个孩子以为爱情就应该是泡制在一桶沉年酱汤里的那道菜,泡制的越久味道越合口,但却忘记了泡制的太久若是不会保存,菜也会烂掉其中。
看着曾经记录的文字和现在记录的文字有了差别,不禁有些感叹,时间真的可以让太多事情改变。曾经的文字大多很开心,现在的文字几乎很担心,后来的文字我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无心,但愿会很暖心。
第二章 爱情可以是这样 (7)
譔拥有的即使再远的距离也不会阻碍其感情的延伸,但若是无心,再近的距离或许只是徒劳。
面对“爱情”,我不会总对模糊的影子有任何的期待与盼望,更不会对此加设期限。在我的这副有关“爱情”图画中,我希望绘制者不单单是我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共有的作品。
但凡是我的作品,我便希望尽量能够完美,所以我只能对我自己加以期限,当一个新的愿望可以开始许诺时,我的图画便完成了,要么精彩动人,要么将永远被抛弃在黑白的世界里只作曾经回忆的片段,时而兴奋一时的暖意,时而淡淡的忧伤。。。。。。
再一次听到那首《忧伤还是快乐》的曲子时,我想此刻我的心更多的是忧伤,没有快乐!我才写下了这段忧伤大于快乐的歌词:
让最后一滴泪水落在你掌心,
是我带给你最后的记忆;
融化后让它深深渗入你心里,
不知这刻是忧伤还是快乐。
从此一个人走在喧闹的街道,
人群中我只牵你的左手;
习惯没有你在身旁仿佛两个人,
我知道那一刻一定是快乐。
散落的熙熙攘攘丢失的画笔,
手中只剩下最后的泪滴;
像从天而降跌落人世的流星,
不该让它进入这段故事里,
那一刻他我想他确定很忧伤。
莫名的眼角就不听话的滑下几滴泪水,辗转反侧,进不到梦里。不知道是不是咖啡作祟,还是那颗悸动的心不肯有一丝时间停止想念。
突然像丢了自我,找不到方向。原来是我错误的以为另一个我,“他”,也许就在那里。可以保护,照顾,关心自己。相互的拥有最美好的记忆。我以为是气味相投,但只是风吹乱了气味的方向罢了。
“他”,不在那里,依旧只有一个我。自己像是一张纯洁透明的薄纸漂浮半空中,四周全是彩画,于是自己拼命的寻找着最心动的那副。
直到看到有一张比自己大正好一倍的画时,停了下来。仔细观察,一半像自己一样,一半全是美画。这不就是我要找的那副作品?
我企图将自己复制成他的模样,才发现,一切皆是徒劳。因为怎么画都画不出他的样子。他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脚踏了进去,便深深的陷了进去,又谈何作画。
在他的覆盖下,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可当他被泪滴全部浸湿淋透,泪滴还是落到自己身上。原来他和周边的画没有任何不同,都掺杂着另人眼花缭乱的水彩,混到一起,便分不清哪处是暗淡哪处是明亮。
刹那间,自己也已被浸透,出现了一个洞,再也无法漂浮在半空中寻找属于自己的那副作品,直到重重的落到地面,续写着这段忧伤大于快乐的故事!
第三章 有关友情 (1)
突如其来的大雨从清晨一直延续到中午,水滴落的声音如此响亮。敲打着屋檐,悸动了心田。
那时,我们欢歌,我们笑语,我们经历过无数个春夏秋冬,也只能挥手离别。不知道为什么我害怕离别,更害怕挥手诉说离别。每一次的离别不知道何时才会相逢,而有的人说了离别又可能一辈子再也无缘相见。
心是坚强的,我可以挥刺保护我所爱的人。心又是脆弱的,担心自己的一意孤行会伤人伤已。心若是真的碎了,还怎样愈合裂缝。
“喜欢”不是简单的两个字,“爱”更是一份很重的责任。几何时,我们都曾有爱,却分不清肩上的重量重了几份,是自己无法承担爱的重量,还是自已欺骗了自己。
夸张的塑造着自己伟大的形象,或许更像个小丑轻得可以飘到天上去,然后就怎么也看不到地面上的人。
三月的天气依旧像没有苏醒的冬天那样有些寒冷,我也完全像只没有冬眠结束的熊,慵懒着寄附在网络中的寄生虫。
随父亲参加了父亲一个同学的葬礼,听父亲说他是被撞死在斑马线上的,我不知道原来走人行横道也会送命。在场的人或多或少的是在悲痛中流着对死者不舍的眼泪,耳边全是安慰死者家属的声音:请节哀。
竟管我不认识那位长睡不起的人,不知道他的身体一但拉在了地球,灵魂跑到了任何地方之后还会不会再记得起曾经的亲人,朋友,爱人。但我的确是被那些活着人的眼泪包围着的同时,同样感到了离别的悲伤。
没想到一个刚过中年的人,就这样站在人行道上来不急思考是该前进还是原地不动,就一下子被车撞飞了好远,直到远离了活着的人们,对他而言,死亡或许并不可怕,也只不过是一刹那的不安。只是对活着的人来说,永远叫不醒那个最亲最爱的人将是一件多么伤心欲绝的事情。
老爸的手一边握着逝者孩子的手,一边轻轻的拍了几下他的肩膀。
老爸:孩子,以后要更用功学习,好好照顾你妈,就你妈一人了,多孤单呀,不管你在哪读书,别忘了多回家看看,知道吗。
逝者孩子:我一定对我妈好,以后无论去哪都带上她。
老爸转过身去对着泣不成声的逝者妻子:瞧着孩子,多懂事儿。你也别太难过了,死了的人是已经来不急享受好生活了,那是大概他真的没这个福气,但活着的人一定要好好活,知道吧。
逝者孩子:叔叔,你放心,我爸虽然不在了,但还有我呢。
老爸:好孩子,以后有什么事儿就找你爸这些老朋友,都是你亲叔叔。不用客气。
逝者孩子:嗯,知道,谢谢叔叔。
老爸:不用谢,以后走路都多注意点交通安全,精神都集中点,反应快点。
别以为走人行道就一定百分百安全了,现在这走路的有不认识人行道的,开车的有看不见人行道的。都是马路杀手,得谁撞谁,没谱的很。
看见那不长眼的司机加大油门的往上踩,就别有侥幸心理,站原地不动让他往你身上撞,跟他争第一看谁先过了谁,都是错。就该躲着他们,让他们自残去吧。。。。。。
其他人也都频频附和着老爸的话,有的赞同,有的反对。
第三章 有关友情 (2)
我跟老爸向逝者家属鞠躬做完最后道别,便拉着老爸离开,老爸还在不时回头向那逝者的孩子跟妻子说着:记着,以后,好好活,别亏待了自己。。。。。。
转眼间活着的人走了,留下的只是不愿长睡人哭泣的泪水,寒冷的气息把一下子冰冷的心冻了像,轻轻一敲,便听到清脆的碎裂声。
云飘过的速度尤其快,它们追赶着相互扩散开来,随后就是落后的云一阵号啕大哭。也是在为死去的人伤心的落泪。
它们没有追上心爱人的脚步,所以哭的这样悲伤,我看得见它们压抑的样子。
白云也成了黑色,只一瞬间,它们在也承受不住窒息的爱的重量,还是不情愿的掉下了它们已经淡而无味的眼泪。
泪人儿温婉的拭去心中的悲伤,就此发泻它们的情感。只想大喊着“我爱你”,其实没有人听得见,它们把声音都喊进了自己心里。只有自己知道,爱不是用语言就可以完全表达的。
一份祝福,一份祈福,给现实中爱的人,也给逝去永远长眠的人们。
回到温室里寄存的网虫融化了,苏醒了。
打开我未建成的网站,网友们依旧做着热情的互动,那位兄台果然没有继续给我回吻,而是送了一朵孤凌凌的玫瑰,竟然给我留了言,称我为他的“精神粮食”。好气派的四个字,我受宠若惊。
不知道那朵玫瑰是不是长满了刺,骄傲的同时,我希望不是因为我拿的不到位,我就会被扎的千疮百孔。
我只是回复了他一个笑脸,我觉得将精神寄托于网络里的人,是一种奢侈,因为永远不会有精神满足的一天。
网络中的精神大多很难被种植到现实中人的大脑里,而一但到了一定要通过精神粮食充饥的那一天,或许粮食也早已发了霉,想像与现实的差距便像隔了千万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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