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每个男人都有说人是非的嗜好,这点不分老幼,所以当飘雪跟我们八卦别人私下有一腿的话题时,眼神烁烁发光的样子真是让我又喜又恨的。
“她俩面上没啥,可眼神暧昧极了,我都亲眼看到的!”一副证人模样,飘雪的语气很肯定。
你看到什么了呀?!宝贝!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
此时让飘雪打住这个话题是不可能了,可小心的抬眼去看阿遥,男人挑着眉毛,那喜怒不明的眼神很耐人寻味。
“那可是我成亲前一天呢?!”潜台词是在抱怨我临结婚了还不忘爬墙……生活作风问题严重。
干咳两声,我赶忙安抚,“咳咳……是啊,不过估计洛央没那么大胆,而且你那王妃的品行很正派!应该只是小人儿瞎传罢了!”
“哦~!?是么?!”男人挑眉,眼神很是讽刺。
“没有!我可没瞎传啊!我都亲眼看到的!”连忙为自己争辩,飘雪大声的说道,都快拍胸脯打包票、保证此条八卦的真实可靠了,“我们小车往王府里忒,她俩都护着对方,那姿势一看就是有些什么的样子嘛!”
乖乖!我的小祖宗!少说一句啦!
我都不好意思看阿遥的脸色了,只管匆匆把小人儿往怀里一拖,随手拿了个小点心一把塞进那不停拆我台的小嘴里,“那什么,阿遥,有些事我要跟雪儿说道说道,你继续休息啊……休息……”然后跑得比兔子还快的逃离现场。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错别字!=v= 推敲部分语句!
歪打正着医心病
以飘雪监护人之名,我带上厚礼亲自去了次鱼市,去答谢那户收留过飘雪的鱼贩,几个女人从头到尾都战战兢兢不敢抬头正眼看我,她们万没想到过,天下数一数二的好运就这么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只是顺手救了个小屁孩儿,竟然这点滴水之恩就得到了一国王爷的涌泉相报……她们的小渔舟换成了大渔船,小鱼摊变成了大渔港,小小的鱼贩顷刻间摇身一变,成了全国第一的“鱼老大”。
即使没有管理的才能也没关系,因为我也给女人们配了有经验的账房和掌柜,协助她们经营,从今以后,这儿就再也不是那个简陋寒酸的鱼档了,而是个负责全国海产进出口贸易的大商行,除了海产之外又兼营各种鱼类衍生资源,类似珍珠、珊瑚啥的稀有珍宝也成了经营项目之一。
突如其来的惊天赏赐把而立之年的老板娘吓个腿软,一屁股坐到地上,脸上痴呆的表情不知是哭是笑。
这哪是天上掉馅饼啊,这是天上掉下个满汉全席啊!怕是以她们这铺子,经营八辈子也换不来这些!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女人不可置信的看向我,然后啪啪得打了几下自己的老脸,“诶!不疼的诶!果然是做梦诶!老二,来!你来打我试试。”
“师……师傅……我哪敢。”学徒也吓得腿软跟着蹲在一边。
“让你打就打!少那么多废话。”
催促之下,二徒弟扬起手,“啪!”
“啊!”老板娘惨叫。
“师傅!?”
“呸……”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女人连门牙都少了一颗,见此,动手的徒弟吓得脸都白了,却见她师傅不怒反笑,“哈……哈哈!是真的!不是做梦!不是做梦啊!哈哈哈!”
看着师傅那夸张的笑脸,几个学徒表情僵硬的对视。
“咳,你们师傅乐疯了,快去叫大夫吧,明早儿治不好就换你们大师姐接班了。”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我拍拍衣摆,起身欲走,几个随从替我拉开虚掩的木板门,护送我出了房间。
丢下房里乐疯了的女人们不管,我用手帕捂着口鼻,带着一众随从匆匆的离开这个臭气熏天的鱼市场。
这里满地都是鱼的内脏,到处都充斥着血腥腐坏的味道,大街上也是老鼠乱窜,真是不可思议,连我都呆不下的地方,飘雪是怎么隐姓埋名的藏了那么久!?
不过也真的是,谁也不会料到一国养尊处优的小皇子会在这种肮脏恶臭的地方落脚,也难怪我的宝贝能安然无恙的过了那么久……毕竟谁也不会对个臭烘烘的小鱼贩多看一眼,那就更不会发现这个小鱼贩原来是个长相如此美丽的妙人儿了。
一离开鱼市,我迫不及待的呼吸了口新鲜空气,可那点不适的感觉依然留在心头,于是我快步坐进轿子,拉开轿帘,吩咐一个腿脚快的随从先一步回府替我准备洗澡水。
女随从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典型人物,人很热情热血,可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我嘱咐她,洗澡水要用天落水,里面要搁茶悠的把脸露出水面,“他是小情人,你是枕边人!你这儿我也得照应着啊!”
“没功夫跟你臭贫啊!”见我坐起身,男人索性伸出胳膊硬把我给捞出了水,让我不得不站直身子,然后抓过一边的毛巾就开始替我擦身上的水迹。
“谁臭贫了!谁让你不搭理我的!阿遥你别生气啦!别生我气嘛!遥遥!我的好遥遥!”摆出蛮不讲理的架势,我索性一把抱住他,把自己还没擦干的身子贴到男人干净整洁的衣服上狂蹭。
“诶诶!你停下啊!这身子都湿的!”
就不停!不光不停下,嘴里还得抱怨,“不要!遥遥你嫌弃我!”
“好啦!哪敢嫌弃你!快松开我啦!哎哟!你水胤月上身呐!”男人扒着我的胳膊喊了一嗓子。
什么!?水胤月上身!?我靠……竟然这么说我……是看不惯我的水胤月呢还是看不惯我呢!?别是两个都入不了您眼吧!?
心里的不满度大增,把那点自责的心情全给压了下去……
阿遥挣开我的胳膊,然后看着被自己身上被弄湿的衣服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从一边拿起件单衣,胡乱的给我披到了身上。
发现我还介意着男人刚才的反应,郁闷的表情让阿遥看在眼里,终于换来了他的一丝柔情。
“哎……好啦。”露出苦笑,阿遥又像哄孩子一般的摸了摸我的脑袋,“我没生你气啊,不用这样吧?!”
“不生气?!那你这几天给我看脸色算怎么回事?!”斜睨着他,见男人口气软了,我便有些小得意,于是这回换我不合作了。
“我忙着辞官啊!朝里的事,营里的事!跟部将一一道别,那难免要神伤的嘛,好啦……我以后记得不把情绪带回来。”男人这般解释着,扶着我从浴盆里出来,然后蹲下身,替我将双腿擦干。
男人的解释很合理,或者说,他哪怕不解释,继续对我生气都是应该的。我有错在先,加上他得跟爱将们道别,令人焦虑的事情凑到一起足以让一个男子发飙,而阿遥只是叹叹气,发发小牢骚,已经算是相当温和了。
不过这反而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遥,你为什么不生我的气,新婚隔天就带个男人回来,换谁都要火冒三丈的吧?!”
蹲着的男人露出一丝笑容,然后抬头看向我,“只要你不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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