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池水一动,“哗哗”的作响,紧接著一个壮硕的身影扑过来,把她牢牢困在怀里。
“朕的小美人儿。”
赵合德只著亵衣入浴,不防备他突然闯来,跌到他温热的怀里,连忙一低身子,挡住春光,叫道:“刘骜哥,你怎麽来了,不是陪王美人去了嘛?”
刘骜看她皮肤白嫩,又香又滑,动情的咬一口,“怎麽?今儿不是赵选侍侍寝嘛?难得朕走错了地方?”
“哎呀!这是汤室,皇帝不能进,你快出去。”
“你也知道朕是皇帝,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里有朕去不得的地方?”
赵合德没想到他偷看别人洗澡还不害臊,羞的用两手环住自己,刘骜看她那小模样,嘿嘿一乐,用手抬起她的小下巴,哑声问道:“不想做朕的女人嘛?”
小姑娘一双明眸闪躲著他,贝齿把下唇咬出一排印子,微微的泛白,皇帝知道她是害羞了,觉得这时的她清纯如小荷初绽,妩媚中透著不解人事的清涩,更加珍惜她。
“合德……”
“嗳!”
赵合德冷不防让他吻住,那双唇火一样灼人,他吸的很用力,急不可待的把舌头伸进来,夺走她的呼吸。
“别……皇上……”
“叫哥哥,你不是喜欢唤朕刘骜哥吗?这会儿又舍不得叫了?嗯?”
合德觉得身子好热,仿佛不是自己的,刘骜胡乱的在她身上搓揉,几乎想把她揉碎了,溶到身体里去,她小手推著他,却被他拉到背上环著,男人吸著她的舌尖,莽撞的在她口里乱闯,那滑溜溜的舌头,害羞的东躲西藏,但无论如何,都会被他逮住,哺喂津液,一时吻的难舍难分,合德闭著眼睛,觉得像在飘,他火热的大掌牢牢的托抱著她,指尖在她背後游移,带著电流行至尾骨,在她柔软丰腴的屁股上狠狠的捏几把,并且抓著她的下身往自己身上某一硬物上猛蹭,揉碎她的秘处,男人的瞳孔里映出她羞怯如芙蓉花一样的娇容,鼻子蹭著鼻子,心连著心,“扑!、扑!”的狂跳著,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耳根处像火在烧。
合德的双唇,在润泽过後,更加的丰盈和水灵,刘骜在上面点啄,偶尔咬两下,她不依的攥著小拳头捶他,“你是皇上,怎麽可以咬人!”
刘骜把她从水里打横抱起,朗声笑道:“朕不但要咬人,还要吃人呢。”
“哎呀!”
“别动,娇娇,今儿可跑不了了,看朕怎麽收拾你个小妖精。”
合德挣扎扭动,刘骜只觉得火往上蹿,下面的阳物越抽越紧,坚硬如铁。
(0。88鲜币)第十二章 破身(高h)
合欢床上,帐幔舞动,两人蛇一样纠缠,赵合德绷著脚尖,连小脚指头都红了,汉成帝迷恋她,真当她能下肚一般,每一寸肌肤都要细细的描绘和啃咬,她就昏昏沈沈的缩在他怀里,感觉他的吻落在她的眼帘,鼻尖,嘴唇,下巴,一会儿又溜到胸脯上,吸弄乳头,啃两下,她痒的直缩,“嗳嗳”的求饶,他就换去另一端轮流折磨那胭指一样的奶尖。
“好宝贝,真美……”
刘骜沿著那缎绸一般细腻,牛奶一般白滑的肌肤往下游走,抚过肚皮,手插进她两腿间,只觉得她那里像个白馒头,又软又酥,鼓胀胀的,很有弹性,摸一摸,只有几根细毛,不像一般女子那样浓密,她和赵飞燕是姐妹,面容上是极相似的,身体却完全不同,让汉成帝兴起了探索的念头,移过火烛,要一看究竟。
赵合德推推掩掩,这样的羞处怎麽好给男子看仔细呢?她挺起身抱著刘骜的脖子撒娇。
“刘骜哥,我冷。”
“朕的娇娇,害羞了?”刘骜揉著她的核珠,合德惊喘一声,流出些水儿来,他眸色深暗,欲望渐浓,把账幔挥下,扬声道:“来人啊,把窗子关上。”
门外窸窸窣窣的快步走进一名宫女,目不敢斜视,把窗关了,那月儿已经不见踪影,天空乌云积聚,好像要下暴雨似的。
“合德,摸摸朕的龙根。”
刘骜拉著赵合德的小手往自己肿胀的胯下摸去,合德摸到一大丛浓密的毛,羞的要缩指尖,汉成帝哪能放过她,拉著她握住自己勃起的大肉棒,教礼仪的妈妈是重点讲过在床上应该怎样侍候皇上、怎麽承欢的,也看过合欢图,知道男女相交是怎麽一回事,但是那些图上,男阳不过是一根直棍,後面缀两颗阴囊,不像皇上的,粗粗的,很壮实,龟头很大,很硬、棒身表面不光滑,有些凸起,总之很奇怪。
“天啊!”
“怎麽,吓著了?”
合德点点头,拉下皇帝的脖子,悄声说:“听嬷嬷说,这龙根是要吞到我身体里的,是吗?”
刘骜微微有些脸红,还没有哪个嫔妃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都是敞开腿让他为所欲为,然後奉承他,再装装痴嗔,叫他真假难辨。
“怕了?”
她羞的耳根都红了,咬著唇低低的问一句:“呃……怎麽吃的进去?”
刘骜大笑,把身子纳入她腿间,撕了小衣,让两人下体相贴,合德觉得那火热的东西很吓人,圆圆硬硬的头部顶在自己花唇上,丝丝的电流麻痹的她快要瘫痪,它威武的好像随时都会破城而入,撕碎她的矜持,这种微妙的恐惧却使她战栗又亢奋,不由自主的流出更多的蜜水,连指头尖儿都在颤抖,成帝握著龟头,在她的下身不住的揉蹭,反复沾取些汁液,合德小声的哼著,又像是舒服又像是难过,听在他耳朵里,就像催命符似的,没著没落的。
“当然吃的下……”
(bsp;成帝交待一句,合德还没听清楚,那东西已经分了阴唇向内侧挤压。
“不行的……”
合德未经人事,小脸都吓白了,那粗大的龟头往她细幽的穴道里硬闯,已经把入口处撑起来,但还不够它半个身子的,再往里入,便是撕裂一般的痛。
“娇娇,女人都是这样的,不怕不怕,朕最疼你……”
“刘骜哥,我不……”
汉成帝俯下身,贴著她的小嘴,“侍寝都是这个样子,不信你问你姐姐去,没什麽好怕的,等全纳进去了,你就觉得舒服了。”
合德半信半疑,不过想想皇帝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不舒服,嫔妃们干嘛一个个的抢著要侍寝呢?还把这事当成多大的光荣似的,就连姐姐,要是多承些恩露,也是禁不住的得意呢。
她放下心,一双玉臂圈在他脖子上,还在他唇上调皮的咬一下,道:“那好吧,要是不舒服,我可要罚你。”
成帝也不生气,不知道是什麽心理,合德说什麽他都舒服,就这样一句听来挑衅的话,他却听得全身热血沸腾,两根手指扒开阴唇,把它尽量撑大,以适应自己的尺寸,然後加了些力度往里顶去……
“皇上……好胀啊……哎……疼的……”
小娇娇吸著气喊疼,刘骜的龟头连一半儿还没塞进去呢,就觉得她外面一圈肉很紧,牢牢的套在半个龟头上,可里面的压力却很大,好像要把他往出推似的,他哪能让送入的东西再退出来,屁股一耸又往里顶……
“啊─!”合德痛的惊呼一声。
“娇娇,忍一忍。”
汉成帝含住她一颗乳头,吸吸弄弄,转移她的注意力,下面龟头带著棒身狠推狠打,合德想把腿夹住,让他两条粗壮的手臂挡住,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把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像“打桩”一样的送进来,把她下面塞的满满的,又胀又疼,入口处不知是不是裂开还有些刺刺的,像小针在扎……
刘骜见半晌也不见长进,用嘴把她的檀口封了,额头青筋暴起,在合德惊吓的眼神中,两腿一较劲儿,把龟头狠狠的一推,扎进她穴里,把那层横拦著的细膜生生捅碎,她闷哼一声,长指甲在他的背後生生的抓出几道血痕。
“皇上,好疼啊!”
“叫哥哥,唔……好紧……”
成帝把大半阳物送到小美人儿体内,那紧束束,绵软软,温烘烘的感觉差点把他抛上了天,大腿根一阵子窜皮儿似的痒,好像射精前兆,多亏他经验丰富,把持得定,否则就要在爱妾面前丢了大人了。
合德觉得越来越胀,刘骜连耸几下,虽然还没尽根,那龟头都杵到她花心儿上了,前面没了路,被她包裹住的地方紧缩有力,美得妙不可言。
刘骜那肉棒青筋勃起,有力的抽送开来,一道道暗红色的血丝挂在龙阳上,合德的呼息不稳,有些气喘,要是他慢些儿,那充塞的感觉也有些快乐,但若是快了,就又麻又痛,好像大棒子往那柔软的地方猛捅似的。
“哥哥,可慢些儿,好疼……”
刘骜一会儿捧著她杏眼桃腮的小脸蛋,爱不释手的猛亲,一会儿两个手掌扣住她一对丰乳,中指尖儿点磨她一对儿红樱桃,合德觉得又酥又麻,浑身连脚趾尖儿都红了,下面流了些水儿,让皇帝把仅余的一寸肉棒子都捅了进去,两个卵蛋撞在玉门上,撞的她闷哼一声。
“合德,如何啊?”
“哥哥,还有些疼,你慢些,也有些舒服了……”
合德的俏脸,一会粉,一会白,刘骜有些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子“劈里啪啦”的往下掉,甩在她头上脸上,合德两手改抓著床账,忍著那亦好受亦难受的罪,又被他抓回来,圈住他脖子,他的屁股耸动,开始加快速度,急抽猛送,干到她花心儿搓顶两下,合德畏疼,缩的紧紧的,阳具在销魂的包握下几度欲射,都叫他粗喘著忍了下来,心道:赵合德果然不一般,就是个娇媚狐妖投的胎,不把朕的魂儿吸走是不行的。
她那里面纠纠缠缠咬著成帝的阳物不肯放,勾住顶端不住的吸吮,花心的嫩肉钻进龟眼里一阵麻透背脊的刺激,成帝不管不顾了,拉开她的大腿,重重的刺入抽出,用阴茎狠狠的干弄,赵合德下面一张小嘴儿哪容得过来,强勉支应著,吞吐的著龙阳,一阵阵胀痛和著被充塞的快感,也不知是喜是忧了。
刘骜一面亲著她的耳根,湿湿的舌头吸著她的耳垂,一面干她的小嫩穴儿,那青春曼妙的玉体真让他著迷,蜜穴里的花肉儿收缩越来越有力,紧紧的钳住肉棒,又是吸吮,又是啃咬的滋味,言语难描,几乎前所未有。
“好宝贝,真是好紧,又暖……”
“哎……啊……”
刘骜一面咬著牙猛干,一面罩著她一对酥乳乱捏,那一对儿俏挺的奶子已经给他捏变了形,下面也被他抽送的一片狼藉,花唇又红又肿,翻入撅出的,让肉棒子生生干得淫水淋淋,逐渐滑溜,和著抽送的节奏,正“唧唧”的作响……
(bsp;“刘骜……哥……嗯……嗯……”
合德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语无轮次的吟叫著,两腿盘在他腰上,他的耻骨抵贴著她的,阴毛糊在她的穴口,又湿又粘,两颗阴囊还不住的啪打她的臀肉,“啪啪”的捣撞。
“娇娇……好妙的小穴儿,朕爱死你。”
“不行了,刘骜哥,合德要死了……啊……”
“怎麽会死呢?呵,再说,朕也舍不得,磨两下花蕊儿就好了。”
汉成帝缓下来,手把在她腰上,屁股转动,用龟头磨弄花心,刮蹭花蕊,慰贴花茎,合德只觉得的昏昏欲醉,两腿儿更是盘紧了他,让那顶端往那面捅,又酥又麻,酸酸软软的,说不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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