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乔的身子一颤,松了口气,她以为他会在婚礼让芮家难堪的,还好没有!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可是,她还是嫁他了!因为,他是俞擎苍!那个曾经笑起来像阳光的男人。
当神父又同样的问芮乔时,她没有任何的犹豫答道:“我愿意!”
全场一下子掌声雷动,神父递上戒指。
芮清泉的眉宇却怎么也舒展不开,视线看着小女儿娇羞的样子,眼中竟闪过晶莹,一闪而逝,很快。
听到芮乔那毫不犹豫的回答,俞擎苍的唇角勾得更弯了,只是笑容里却还是多了一抹讥讽!
彼此交换了戒指。
“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俞擎苍却只是对大家道:“刚才已经吻过了!现在我已经等不及要去洞房了!大家请慢用,就拜托我的岳父招待各位了!”
话一说完,不在乎为数不多的几个来宾的眼光,俞擎苍一把横抱起芮乔,直接将她抱出了教堂。
场面一下子轰动起来,芮思桐却跺了一下脚,望着离去的身影,眼中满是嫉妒,新娘本该是她的,俞擎苍是她的男人,如果不是她东窗事发,又怎么轮得到芮乔?
俞家位于景城南通山的半山腰。
房车载着俞擎苍和芮乔回来,一路上,芮乔很是紧张,不知道如何面对这即将到来的新婚之夜。
一到别墅,车子停稳,芮乔要下车。
“别动!”俞擎苍在车门口慵懒而魅惑的开口。“哪能叫新娘子自己下车呢?是不是?来,宝贝儿,我抱你!”
“呃!俞,俞大哥”芮乔惊慌。
一声“俞大哥”未喊尽,微启的唇瓣便让他狠狠吻住,那吻是烈的,俞擎苍激烈地吻着芮乔的唇,不在乎被下人们看到。
是的,这个吻是个深刻的如暴雨般的吻。
这让芮乔觉得,俞擎苍似乎是在索取自己的一切,他们的唇紧紧贴合着,不仅仅是贴合,那更近乎于一种镶嵌,彷佛要让那鲜红的唇瓣被不知名的烈火融化,重合在一起。
俞擎苍的舌,像是有着如虹气势的气势,一鼓作气,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不给芮乔一点喘息的机会。
芮乔的耳膜,和心脏一样,咕咚咕咚的跳着。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弯腰抱起了她,又一低头吻住她的唇,就这么吻着,一路没有放开,上了楼。
佣人们全都低下了头,貌似见怪不怪,也貌似都不敢有任何异议。
“唔——俞大哥——”芮乔紧张,娇羞的欲要抗拒。
她无力的抗拒更让他有股想得到她的冲动,那盈盈身躯像是邀请,身躯早已出卖了灵魂,但她却极尽抗拒。
人被抱到了二楼,豪华的新房,丢在大床上,俞擎苍开始解自己的领带。
芮乔发出一声轻呼,整个人瞬间坐起来,她害怕,也紧张,而俞擎苍只是解了领带,也不说话,他点了一只烟,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抽了起来,瞬间,整个房间安静无比,只剩下细弱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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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谁的洞房
芮乔更是紧张无比,小手搅着手里的婚纱,不感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俞擎苍凝视着那张纯净的脸蛋,捻熄手中的烟,起身。
芮乔无措地垂着小脸,俞擎苍刀削般的五官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怎么?害怕?”
“我,我不怕!”芮乔摇头,却没有抬起头来。
“去洗澡!”他沉声道。
“哦!”芮乔听话拿了睡衣去洗浴室。
磨磨蹭蹭的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新婚之夜,穿着睡衣坐在马桶盖上,涓涓的细水声终于被外面尖利的女子娇笑声所覆盖,芮乔猛地惊醒,外面什么声音?
她小心的拉开门,就看到卧室里,丢了一地的衣服,而属于她和俞擎苍的新婚大床上,她的老公此刻正搂着一个陌生女子,很是亲密的相拥在一起,这样一幕,在她眼前晃动着,成为她未来几年乃至一生都无法抹去的痛。
“啊——”女人突然尖叫了一声。“苍,你好坏!摸人家哪里嘛,痒死了!”
“是吗?”俞擎苍低沉的带着邪魅的声音撞击着芮乔的耳膜,她呆了,整个人呆了,就看到俞擎苍转头看向洗浴室的方向,在看到愣在门口的芮乔时,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却继续搂着女子,低沉的嗓音缓慢的道:“小妖精,还痒吗?痒吗?”
“啊——痒死了——苍,饶命啊!不要摸人家那里嘛!”女人尖叫着扭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俞擎苍。
“那摸这里可以吗?”俞擎苍似乎在被子下握住了女人的柔软,视线转向芮乔的方向,邪肆的勾唇角。“亲爱的老婆,洗完了吗?洗完的话,就过来一起吧!”
嗡得一声,芮乔的心如坠谷底。
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眨了眨眼睛,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过来!”
她看到了什么?
芮乔的心猛地提起,不!他怎么可以如此的羞辱自己!新婚夜,他怎么可以带着别的女人来他们的新房,还霸占他们她的新床呢?
她知道俞擎苍不是真心要娶她,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娶她,只是那些都不重要,她没想到的是,他会这样肆无忌惮的,连爸爸都不顾忌了。
而大床上的情形,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嬉闹声,让她整个人都要晕掉了。
“过来!”他的声音又高了些。
芮乔慌了,没有听话,而是关上了浴室的门,那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射,关上门后她又后悔了,她该跑出去的,跑出这间浴室,跑出这个新房主卧室。
外面的天空暗了下来,芮乔的心也因为夕阳淡去的余辉而晦涩起来。
是因为姐姐背叛了他,所以才连带着她一起报复吗?
芮乔不知道,她只是觉得心有些痛,全身都是冰冷的,拧开了全部的水管,哗哗的水流声掩盖住外面的嬉闹声。
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自己安慰着自己。
可是,芮乔的胸口真的很痛很痛,痛到无法正常呼吸!
弯下身子忍不住哭了起来,咬住唇,贝齿深深的陷入唇里,直到把整个粉嫩的唇瓣咬出血来,哭的半死不活,昏昏沉沉,外面依然是淫浪的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粗喘声。
身子坐在洗浴室里,冰凉的水濡湿了她的睡衣,因为流泪头晕眼花,听着外面俞擎苍和别的女人开着玩笑的声音,想笑,笑不出来,想哭,也哭不痛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俞擎苍就这么赫然出现在眼前,赤裸着上身,纠结的肌肉,充满了性感的张力,更是全身上下带着一种狂狷的气质,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俞,俞大哥!”芮乔惊恐叫了一声,低垂着头,眼睛因为落泪而红肿,视线模糊着,却还是看到了刺目的一幕——他的胸口是红色的唇印,绚烂的大红刺目的眼睛酸痛。
第010章,痛到极致
她不敢再看他,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情景。
“我让你过来为什么不过来?!”他的声音低沉。
“你不方便!”她陈述事实,声音哽咽,既然他要跟别人洞房,她就成全他,但她不会跟他玩变态的3p游戏。
“芮乔,不想听我的话吗?”俞擎苍没想到她会看到那样一幕这么平静,这似乎出乎他的预料。他以为她会冲出去跟他大吵大闹呢,可是没有,她好像躲在浴室里哭了!
这就是女人吧!遇事就只有落泪的份?
“俞大哥,我一直很听你的话,你说结婚就结婚,你说怎样就怎样,只是,我的心理很健全,不适合玩你喜欢的这种游戏!”芮乔的口气有点急,因为她实在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你的意思我心理不健全了?”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嘴角更是挂着阴森的笑容。
“我没这么说!”芮乔深深吸了口气,尽量保持口气的平静,可是带着哭音的声调,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情绪,她怎么能不在意,新婚老公跟别的女人洞房,在属于他们的大床上。“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那是俞大哥你自己这么想的,我也没有爱幻想的习惯,如果俞大哥需要洗澡,浴室给你,我出去了!”她几乎是咆哮着喊完,她不是没有脾气,她只是轻易不想发火,那样太没意思。
“吃醋了?”他挑眉。
“不至于!”芮乔哽咽着嗓音开口,悲哀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清瘦的脸颊,流进口中,带来无比的苦涩。“我知道我们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只是俞大哥何时把东西还给我?”
“这只是个开始,游戏才开始而已!”他邪肆的道。
“俞大哥,我至今还叫你一声俞大哥!”甚至被俞擎苍伤害到的心痛都消失了,芮乔轻柔的低喃着,苍白的脸上已经是血色尽褪,连同那唇角都是苍白一片:“是因为我觉得你还是当初那个初到我家时的阳光男孩,你笑起来的样子很阳光,我以为你会成为我的姐夫,即使不会成为我的姐夫,也是阳光善良的大哥哥。我的姐姐没有珍惜你,我为她赎罪,我都忍了,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不能羞辱我!”
芮乔的情绪更激动了,带着哭腔喊了起来。“士可杀,不可辱!”
痛!
真的很痛!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痛,痛到极致便让人说不出口,她此刻就是这样的感觉。低垂着头,泪水早就封了双眼。
猛地吞回了眼泪,挺直了脊背,绕过他,要出去。
他猛地去拉她,她则似乎有反应,条件反射般的甩开他,那感觉像是很恶心,很嫌弃他脏的样子。
俞擎苍没有再抓她,芮乔疾步走出去。
大床上,那名女子披散着头发,躺在他们的床上,很是得意的笑看着她,见芮乔出来,还挑衅的道:“新娘子,你这是去哪里啊?”
芮乔微微抬眸,看到那是个妖艳的女郎,躺在他们的大床上,骚首弄姿,万种风情,芮乔知道,穷其一生,她也摆不出这种造型,愣着一张脸,没说话,丝毫看不出情绪,就这么走了出去。
只是走出去后,她的肩膀一垮,顿觉无力,伪装的坚强也随即而消失。
第011章,平静无波
新房是不能呆了,走到另外一间,打开门,是客房,锁好门,把自己埋进软垫上,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微微的刺痛。
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早已经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难怪小说里说,没有爱情为基础的婚姻是不幸福的,而她和俞擎苍,是交易,只为了换回姐姐的视频,如此而已,所以,无论俞擎苍做什么,怎样羞辱自己,都不要在意,要学会适应,芮乔,不许哭!
抹了眼泪,芮乔蜷缩在大床上,竟在没有被子的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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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鼻涕流出来,一夜没被子,感冒了。
她刻意起的很晚,不想和俞擎苍碰到,果然没有看到他,她干脆把自己的衣服搬进了客房。洗刷完,换了衣服,下楼,就看到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个男人——俞擎苍。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报纸在看,而昨夜那个女郎不知道去了哪里,看到她下楼,俞擎苍抬起头,如鹰一般的眸子直射而来,带着狷狂的气息,让她的心又是一抽。
只是,一瞬间,芮乔便平静了。
“俞大哥,早!”很平静的打着招呼,没有丝毫的不愉快,只是鼻音很重,有点感冒的样子。
俞擎苍狭长锐利的眼落在她的脸上,意外她的平静。
而芮乔在看到他的一刹那,脸色白了白,挺直脊梁走下楼。
俞擎苍薄而讥诮的唇哼出一声,但他劲瘦而高挺的身材即使坐在沙发上,也让他整体给人的感觉略偏阴柔,却又是那般俊美!
芮乔的心还是不免有些慌张,尤其是面对他这样幽深的眼神时,而她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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