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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克又》杂志是目前新兴的一本财富杂志,其创刊口号是:“发展社会生产力,克服一切困难,又创新的高峰”,主编将该口号中三句话的头三个字取了下来,作为该杂志的刊名,所以该杂志的名称就被叫做了《发克又》。
看丁逸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司徒兵有些相信他的话了。但转念一想,丁逸的宝驴牌汽车,光一个驴头标志也远不止三万块,要说丁逸的爷爷缺区区的三万块钱钱周转,确实不太像话。
丁逸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于是解释道:“虽然我爷爷多少有点钱,还算有点实力,但是他的现金流很少,大部分资产都不是马上可以变现的资产。就算我的宝驴牌,虽然值钱但是只要不卖出去,还是不能当现金用。对不对?所以,他现在确实没有现金,正在外面筹措呢。”
“哦。那他什么时候能筹措好?”司徒兵焦急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丁逸答道。“如果他一天能筹措够三万块,那他只需要一天;如果他一天能筹措一万五千块,那就需要两天;如果他一天能筹措一万块,那就需要三天……如果他一天能筹措一百块,那就需要三百天……如果他一天能筹措到一块,那就需要三万天……如果他一天只能筹措一分钱,那就需要三百万天。”
司徒兵听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摇摇欲坠,差点跌倒:“三百万天?那是什么概念?”
丁逸心算了一下:“大概是……一万年。”
“什么?!”司徒兵剧烈地咳嗽起来。“一万年?”
“是啊是啊,不算长。人家千年等一回,爱你一万年。所以为了表示你有恒心,你等上个一万年也是值得的。”
司徒兵“扑”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兄台,且慢吐血。”丁逸止住了他。“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我仔细地算了一下,三百万天并没有一万年,只有8219。18年。”
司徒兵大叫一声,又要继续吐血,再次被丁逸拉住:“且慢且慢,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司徒兵已奄奄一息。
“刚才我说的8219。18年,并不精确,那只是四舍五入的数字。精确的年数应该是:8219。17808219178年,比起我刚才所说的8219。18年,要少0。00191780822024157年。精确地说,要少0。700000000388172天,所以你等待的时间可以更短一些了。”
司徒兵吐血数升,倒在地上,腿脚挣扎了几下。
丁逸连忙将他扶住支撑着坐起,说:“司徒兄,你没事吧?”
司徒兵气息微弱地说:“我快……不行了。”
丁逸心中暗喜,但压抑住自己的心情,装作很悲痛地说:“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但是人总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就算你死了,你一定会死得重于鸿毛哦不不不,重于泰山的。你临死之前,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托付给我吗?”
司徒兵断断续续地说:“你……想知道……什么事?我都可……以告诉……你。”
看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丁逸虽然对自己使用这种伎俩诱使他吐血身亡而感到惭愧,但马上能得到事情的真相了,心里还是不禁紧张起来。
“我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我的。”丁逸说。
“真……的……想……知道……吗?”
“真的。”丁逸很诚恳。
“你……真的想……知道?”
“真想知道,你快说。”看来这司徒兵已经为时不多了,早点套出他的话才是关键。再晚一点,说不定他就死过去向诸位先烈报道去了。那时候再问他,那就来不及了,丁逸开始着急起来。
“你想……知道……谁想……陷害你……这并……不难,但……但……但……”
司徒兵身体虚弱,他气喘吁吁地说不下去了。
丁逸对他所说的这最后几个字是百思不得其解。“蛋蛋蛋?什么蛋蛋蛋?”这几个蛋里面,难道藏有什么玄机?
“但……但……但是……”终于,司徒兵把这个词完整地说了出来。
“我靠,我以为是什么蛋呢,结果是个‘但是’。”丁逸差点笑出声来。司徒兵这么转折一下,看来他还有个要求,且听他如何说。于是丁逸问道:“但是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司徒兵说:“但是,你要……答应我的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司徒兵严肃起来。“很……简单,就是……给我……三万块钱。”
丁逸差点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我要愿意给你三万块钱,还用得着这么费事来诱使你吐血身亡?我星我靠我发克。”丁逸气得差点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还好他及时地抑制住了自己即将喷涌而出的滔滔不绝的气贯长虹的情感。
司徒兵忽然精神抖擞起来,和刚才奄奄一息的形象大相径庭。他抹了抹嘴角的鲜血,站起身来,冷冷地说:“丁逸,你以为你用这招诱使对手吐血身亡的招数来对付我,会有效果吗?”
丁逸强笑了一下:“没有,哪有的事?我哪有这个意思?谁说我想让你吐血身亡?”
“这是一个写作套路,还是一个很庸俗的写作套路,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刘管不就是这样吐血而亡的吗?”
丁逸几乎无言以答。不过还好他脑子转得快,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那是作者大人对刘管不满意,故意把他写死的,和我可不相干。再说了,作者大人和你无怨无仇,怎么会把你写死呢?你多心了。”
第六十三章 做伟人的代价
更新时间:201115 15:41:07 本章字数:3149
“希望如此。不过,我这三万块钱是要定了,你不给我这笔钱,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消息。”
“谁说我想在你这里得到消息了?我只是过来跟你叙友情哎。吃根烟,吃根烟。”丁逸掏出一包烟来,抽出一只,递给了司徒兵。
司徒兵还算给面子,接了过来,看了看商标:“哇,好烟啊,狗熊牌啊。这种烟我只在电视广告里看过,还没有亲眼见过,亲鼻闻过,亲嘴尝过。一包三百块,可不是一般老百姓能抽得起的。你还说你爷爷没钱?没钱能吃得起这种烟?”
丁逸道:“还好了,这是以前的存货,现在让我抽我也抽不起这种金狗熊了,只能抽二十几块的那种黄狗熊,再过段日子,说不定只能抽那种十块钱一包的花狗熊。我看过不了多长时间,有可能会沦落到抽那种三块多一包的灰狗熊了。”他又适时地岔开了话题:“你说你在电视广告中看过这种烟的广告?这就是瞎说了吧?根据我国的广告法,香烟是不能在电视上做广告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注册一个文化传播公司就行了哎。这个狗熊牌不就是注册了一个文化传播公司吗?广告词就是那句著名的:‘狗熊狗熊,数你全能。’再在荧幕下面再打上一行字幕:‘金狗熊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这样既宣传了狗熊牌,又不违反我国的广告法,并且电视台也有钱赚,一举多得,多好啊。”
经他这么一说,丁逸也想起来了,似乎是有这么一个广告,当时看这广告的时候,并没有在意,还以为真的是一个文化传播公司,现在想起来,确实是那么一回事。看来现在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不禁对司徒兵有了一丝崇敬之情。
“原来如此。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佩服佩服,请吃烟请吃烟。”
“这烟好吃吗?”司徒兵问道。
“还不错,虽然在入口时有点微辣,但不久就会有绵软悠长的感觉,吃多了,对中年男性妇科病有着良好的治疗效果,谁吃谁知道,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男性妇科病?这是什么病?”司徒兵听得云里雾里。
丁逸心想:“靠,吹牛叉吹破了,光顾说疗效了,把病的名字都说错了。当真是吹牛叉不打草稿,结果吹破了。以后吃一堑长一智,在吹牛叉之前一定要打个草稿先。”他笑了笑,说:“男性妇科病,这种病是一种新病,一般没有文化的人是不知道的。知道的人都是很有文化的人,是崇高的人,是伟大的人。还有一种更伟大的人,就是明明自己知道这种病是什么病,而很谦虚地假装不知道。我想司徒兵兄一定是最后这一种人。”
司徒兵一愣,谦虚地笑了笑,说:“中年男性妇科病,这种病其实我是知道的,但是为了表示谦虚,我假装不知道,结果,我的伟大的谦虚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呵呵,你的眼光还不错嘛。”
丁逸心里叹了一口气,心说:“这司徒兵看来也是不能免俗啊,也是一个会装驴的人。再试试他,看他到底是一个偶尔装驴的人,还是一个装驴百分百的人。”
想到这儿,丁逸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司徒兵兄是一个伟大的谦虚的人了。兄台有如白璧无瑕,白云贯日,白吃白喝,白癜风风,当然不是一般二般人可比了。不过还有一种比更伟大的人的层次还要高的人,不知道司徒兵兄你可知道?”
司徒兵听他称赞自己“白璧无瑕,白云贯日”似乎还不错,后面接着的“白吃白喝,白癜风风”就不像是什么好话了。但他又不是很确定这两个词究竟是褒义还是贬义,如果向丁逸问起这两个词的含义,又显得自己没文化,所以只好假装没有听清楚,哼哼哈哈地一带而过。但丁逸后面所说的那句话让他感起了兴趣。
“比更伟大的人的层次还要高的人?他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什么样的人才能够享有这一伟大的称号?”
看来他慢慢上了圈套,丁逸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比更伟大的人的层次还要高的人,那就是不抽烟只吃烟的人。他们返璞归真,从来不抽烟,只是把烟丝全部吃掉。所谓‘吃喝嫖赌抽’,‘吃’字排在第一位,‘抽’字只排在第五位,所以真正的伟人他们只会做第一位的事,不屑于做第二位的事,当然更不屑于做第三、第四、第五位的事了。如果说他们要是有恶习的话,别人是‘吃喝嫖赌抽’,他们是‘吃吃吃吃吃’。他们下馆子去吃,逛妓院也是去吃,下赌场还是去吃,掏出香烟来仍然是吃。所以他们不抽烟,只吃烟。”
“原来是这样。”司徒兵心想:“做一个比伟大的人还要伟大的人,这其实好像倒也不难。”
他将丁逸递给他的那根“狗熊牌”香烟撕开,将烟丝倒在手掌上,聚拢起来,仰起头来,张开嘴,将烟丝全部送入嘴里,咀嚼了几口,作慢慢品味状,说:“好吃好吃。”
丁逸看着他,情不自禁地翘起了大拇指,说:“佩服佩服。司徒兵兄果然是比伟大的人还要伟大的人。你难道就是传说中伟大的哥哥,简称伟哥的吗?”
司徒兵掩不住自己得意的笑容,但还是假装谦虚地说道:“低调、低调,做人要低调。不可张扬,你自己一个人知道即可。万一你对我的崇敬之情实在难以抑制,你实在憋不住的话,那就向别人说说也行。但是,宣扬人数一次不能超过五万个哦,要是超过这个数字我跟你急的哦。宣传的次数也有限制,一天不能超过三万次,超过这个次数我也会跟你急的哦。”
“那是那是。我一定谨尊台命。”丁逸低下了头来,恭敬地说道。
从此以后,丁逸没事总爱到司徒兵那里去。他对从司徒兵那里套出话来已经不再抱有希望了,但他总是希望能看到司徒兵吃香烟,这件事成了他监狱生活中的一点小小娱乐。
刚开始,司徒兵还是能坚持每天在丁逸面前优雅地吃上几根香烟,并连连称赞香烟好吃。后来就慢慢地吃得少了。丁逸问他为什么有了这种变化,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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