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莫名地笑了笑,似在嘲笑什么。也许是嘲笑我自己?也许是嘲笑她?也许是嘲笑我们的情感?
“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啊?”
“没有,随便笑笑。”我这样解释道,“是啊,我们是朋友啊。正好,帮我搬家吧。顺便,把钥匙给我,我明天还给房东。”
“搬家?”她惊疑道,“快六点了诶,天都黑了!你脑袋进水了啊?这么晚,搬到哪儿去啊?”
“不远啊。就在三单元楼,很快的。再说,也没什么可搬的啊,就几件破烂衣服和台旧电脑。”
“三单元楼?”她猜疑着,“南姐好像就住在那儿诶?”
“是啊。就搬到她家去住啊。”我坦言道。
“你脑袋准是进水了!那她和她老公呢?”
“我”我想了想,“我现在不想解释。总之,我现在搬家,就搬到她那儿去住。你要是帮我搬家的话,就开始动手;你要是不帮我搬家的话,就请回去。因为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陪你。”
“嗡”她迟疑了片刻,又犹豫了会儿,“真的现在就搬?”
“当然。”
“好吧。我帮起搬吧。”
然后,她转身打开了灯,回到了屋内,取下了她背上的背包,搁在了沙发上。
我则直奔向了洗漱间,准备先把洗漱用具收拾好。同时,我对她说了句:“你到卧室帮我把衣衫叠好吧,谢谢。”
“还谢什么啊?混蛋。”
“”
待我收好洗漱用具后,便进了卧室。
她正在把叠好的衣服装进行李箱内。
女人终究是女人。虽然看起来,她的时尚前卫略显粗心,但是叠起衣服来,还是比我强多了。她将每件衣服都叠得很整齐,包括我的内裤。如果是我的话,顶多也就是将它卷成团便塞进了行李箱内。
她帮我把所有的衣服都装好后,然后冲我乐了乐,接着,她走到床前,又准备帮我收拾被褥了。
看着她那略显笨手笨脚的模样,我忍不住想笑。
她见我在旁乐着,不禁说道:“嚯——你这家伙?站着不动,倒还偷偷地笑我!”
“嘿”我又乐了乐。然后,我走过去,把已经被她叠好的被子抱起来,搁在了旁的椅子上。
当我回转身后,不料,她忽然下将我推到床上,似若报复道:“我让你乐!”
“喂——别闹。赶紧搬家吧。”我制止道,然后坐起了身子。
不料,她扑了上来,猛然下骑到了我的身上,将我推倒在床上,接着按住我的双手,乐呵呵地俯视着我,威胁道:“还乐不?”
“别闹了。”我又笑着制止道。
她笑嘻嘻地俯视着我,似乎在宣告她的胜利。
我笑着仰望着她,在等待她撒手。
不料,她猛然俯下身子,亲了亲我。
这时,我猛力翻身,推开了她,低语问道:“你想干吗啊?”
然后,她侧转身子,回过头来,看着我,微微笑着。
我渐渐地坐起了身子,然后扭头俯视着她,说道:“好了,不闹了,搬家吧。”
“嘿”她微微乐,“不会吧?你脸都红了!又不是没有吻过,连做都做过。”
我又微微笑了笑,没再言语。
她不禁低下头,俯视着床单。片刻后,她指着床单上块干巴巴的水印,问道:“诶——这是什么啊?”
我不禁羞涩地微微笑,没有回答。
“喂——”她又抬起头来,笑微微地仰望着我,“这是不是你手后的痕迹啊?”
看着她,我忽然站起了身来,然后转身俯视着她,不禁说道:“搬家了。”
“呵呵”她怪异地乐着,“诶——想那个不?”
“什么啊?哪个啊?”我装糊涂地问道。
“爱啊。”
我没再言语,只是感觉脸愈来愈烫。
“呵呵红什么脸啊?又不是没和我做过。那么长时间没做了,你忍得住吗?喂——你看。”她笑微微地指了指我的下身。
我低头看,不禁,赶忙用双手遮住了那凸起的部位。
“呵呵别遮了,我都看见了。再说,又不是没有见过你那玩意。”
“嘿”不禁,我六神无主地笑了笑,笑得很尴尬,也很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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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言别
为了躲避倩倩的诱惑,不禁,我猛然转身,抱起了椅子上的被子,朝门外走去了。
正当我走到门口时,她不禁叫嚷了声:“喂——”
不觉地,我又渐渐止住了步伐,回头朝她望去。
她还是那样笑微微地侧躺在床上。
她望着我,又乐了乐,忽然问道:“你怎么啦?点浪漫感都没有了。”
“这”我不禁忽然沉思了起来,片刻后,我定睛望着她,问道,“你觉得这就是浪漫?”
“那还有什么比这更浪漫啊?”
“我不知道。”说着,我转过了头去。
“哼——真扫兴!去死吧!混蛋!”
“喂?”我不禁又猛然回头瞧着她,“你不要这样好吗?”
“呵”她反而乐了,“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懒得理你。”接着,我又说道,“我先把被子抱过去了。你要是愿意帮我搬的话,就先去客厅帮我把洗漱用具拿过去吧。”
“好吧!你个混蛋,我帮你搬吧!”说着,她仰起身子,下了床。
搬完后,我又简单地收拾了番。她也直帮我起收拾来着。
然后,当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后,不觉地,我发现已是夜里七点半了。
这时候,她在南姐家里来回参观了番。然后她也来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挨着我坐着。
看着她坐在我身旁,我不禁点燃了支烟。
这时,她侧脸冲我微微笑了笑,忽然说道:“呵我记得你以前挺行的啊。第次第晚上,我记得你总共要了七次。”
我没有看她,只是望着前方的电视,吸了口烟,回道:“不要老谈这些问题,好吗?”
“喂——老搞得那么深沉做什么啊?”
“倩倩啊。”我忽然叫了她声。
“怎么啦?”
“我们我们出去吃点饭吧?”
“我刚刚看到南姐家的厨房里有饭菜诶。”
“可是我不会做啊。”
“你放屁,以前不都是你经常做饭吃吗?”
“你”我想了想,“不是啊。今晚这么累,我可不会做饭吃。还是出去吃吧。吃晚饭后,我顺便送你回去啊。”
“送我回哪儿啊?”她笑着问道。
“你住哪儿就回哪儿啊。”
“很晚了诶。”
“没事啊。我有车。”
“不是吧?”她笑着迟疑道,“我辛辛苦苦帮你搬了半天家,你竟然让我回去?”
“对不起!这是南姐的家,不是我的家,不方便留宿。走吧,我们先去吃饭吧。”说着,我掐灭了烟屁,站起来了身来。
“你?你?你?你还真混蛋!”她看我起身了,她也起身了。
然后,她走到侧的沙发上,拿起了她的背包,背到身上。
在餐馆点菜吃饭时,她非得说要喝酒,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说我会儿要开车。不过,她自己喝了三瓶啤酒。
什么是浪漫?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和她在起,已经没有浪漫可言了。除了淡如开水的对白,剩下的也就是沉默了。
后来,在我开车送她回去的途中,她才忽然想起来,问了些关于南姐的事。
但关于南姐的事,我没有提及太多,我只是告诉她——南姐的老公出车祸死了;南姐回重庆了。
然后,我侧脸看了看副驾座位上的她,不禁问了句:“怎么突然想起来来看我了啊?”
“想你了呗。”她似若坦率地答道,“你那么帅,性能力又那么强。”
她似乎略有些醉意。
可听她那么说,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可言的了。
后来,她又忽然问道:“你那晚突然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啊?还是很想我啊?还是直在想我啊?”
我想了想,回答道:“没事。”
“呵”她笑了笑,“,没事给我打什么电话啊?我还以为你想我了呢?”
“你”我又侧脸看了看她,“你没有想过要结婚吗?”
“结婚?和谁啊?”她忽然笑,似在嘲笑什么。
“我哪知道?”我似若心不在焉地回道。
“嘿还这么年轻,结什么婚啊?玩够了再说啰。结婚还不简单啊?到时候,找个男人嫁,然后就开始为油盐酱醋算计。不就这样啰。要是找个有钱的男人嫁,那就要幸福些,可以天天在麻将桌上度过了。嘿你停下车。”
“做什么啊?”我不禁问道。
“我尿急。”
“这是五环高速路诶。”
“没事。很快的。赶紧停吧。我憋不住了。不行,都快要流出来了。”
“嘿嘿”看着她那憋得难受的样子,我忍不住乐了起来。
“怎么还不停啊?都要尿到裤裆里了。”
“嘿嘿”我边乐着,边靠着路边的紧急停车处停下了车。
然后她匆忙下了车。同时,冲我说道:“你赶紧下车,给我挡着点。”
于是,我也赶忙下了车,随着她跑去了车尾端。
“给我挡着点哦。”说着,她便解开了裤子,蹲了下去。
我背着她,将她遮挡在靠路侧的角。随后,便听见了“呲呲呲”的声响。
“好了。”片刻后,她说了句。
于是,我转过了身去。她正在系着裤子。
看着我,她微微乐。不料,她撒手,忽然下搂住了我,狠狠地亲吻着。
片刻后,我使劲推开了她。然后,我说了句:“你疯了啊?”
“呵呵”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乐了乐,“你好像变了许多?”
“上车了。”说完后,我便朝车前门走去了。
接着,我等她上了车。
待她上车后,或许是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我又问了句:“你住朝阳哪儿啊?”
“大黄庄。”
“那么远啊?”
“你以为我来看你趟容易啊?”
“”
车到了目的地后,而她却迟迟没有下车。
我靠在车座靠背上,侧脸看着她,没有言语。
她则坐起身子,侧身看着我,直在微微乐着。
夜,很黑。路灯,很昏暗。车内的光线更是昏暗。
许久后,看她还不下车,我不禁问道:“不是到了吗?”
“再多看你眼不行啊?混蛋!”她笑着反问道。
“嘿”我窘态地笑了笑。
“诶——”她又是微微乐。
“怎么啦?”我问道。
“我们还没有试过在车里爱的感觉呢。”
“你”我羞涩地笑了笑,“你你神经啊。”
“呵”她乐着,不禁朝我扑了过来,下搂住了我的脖子,欲要亲吻。
忽然,我使劲,推开了她。
她重新坐回副驾的座位上后,冲我若有所思地乐了乐:“呵拜拜!”
“拜拜。”
然后,她终于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在她欲要关上车门的时候,又忽然探进了头来,叫了我声:“曾雨。”
“嗯。”我应道,看着她。
“我想送你句话?”她微微笑,但又隐藏着些许思绪。
“说吧。”
“你真是个王八蛋!”
我不禁愣。
“呵呵”她又有所思地乐了乐,“其实不是这句。我想告诉你呵呵其实,经过这年多之后,我渐渐感觉,如果要结婚的话,你是个很好的人选。”
看着她的微笑中略带几分真切的面容,我不禁说了句:“谢谢!”
她又微微笑了笑,但笑得很低沉。
“对了。”不禁,我忽然想起了件事,“你的钥匙还没给我呐,我明天要退房了。”
“是吗?没给你吗?”她还是微微笑着,“那就留给我作纪念吧?”
“少把钥匙,要赔百块钱的。”我看着她。
“嘿”她笑了笑,然后看着我,片刻后,她忽然掏出了张百元人民币递了过来。
“嘿”我不禁尴尬地笑了笑,“算了吧。”
“嘿”她看着我,笑得有些负重。
第二十章惊变
第二天,三月十二日,是南姐的生日。可是我没能陪她起度过。因为她选择了旅程。不知道是她刻意的选择,还是想留给我个深刻的记忆?
这天正好是星期六,我休息。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了。艳丽的阳光早已在窗台前徘徊。
醒来后,我想的第件事是——今天是南姐的生日。
想着,我起身下了床,走到窗前,掀开了窗帘。不禁,明朗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于是,我闭上双眼,转过了身来。
当我睁开眼后,不禁,正好望见缕阳光照射在写字台的婚纱照上。可是,南姐身旁的那个男人不是我,而是她死去的老公。
相片中,他微笑的模样似乎跟我有几分神似。这是我第次仔细看了看他的模样。
“南姐为什么不让我动她的婚纱照呢?”不禁,我暗自猜疑着,“为什么呢莫非”
片刻后,望着望着,我心中的嫉妒在渐渐淡去,莫名地转变为了同情。
我记得南姐曾经跟我说过——他们结婚刚好周年。
然后,我向写字台走了过去,对着相片中的他问了句:“今天,是你老婆的生日,你知道吗?”
相片中的他只不过是在成不变地微笑着。
待话语落音后,我忽然转身走向了床头,从枕旁拿起了手机,开始拨着南姐的手机号码,打算说声——生日快乐!
“对不起!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我又拨了遍。
“对不起!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不禁,我开始对着手机屏幕,核对着个个的数字。
“没错啊?”我自我迟疑道,“怎么会难道是手机没电了?还是”
这样想着,于是我开始进入了“短信息”栏,写道:“生日快乐!”
然后,我给她发送了过去。但愿她开机后,能够看到。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是本市的个座机号码,然后我便接通了。
是警察局打来的,是为了那夜的那宗勒索事件,说是要我第二天出庭作证。
于是,我也就答应了他们。
挂断电话后,我洗漱了番,然后到厨房弄了点吃的。然后,我坐在沙发上抽了支烟。
待吸完那支烟后,我起身去打开了音乐。我听得第首歌,是南姐最喜欢听的最浪漫的事。
听着这音乐,我不禁想起了南姐临走时对我说的句话——记得把房子好好收拾收拾哦!
想着,反正也是无聊,于是我也就打算开始收拾房子了。
首先,我走进卧室,把被罩取了下来,接着扯下了床单。然后,我拿起枕头,拉开了拉链,欲将枕套取下。
不料,我忽然发现了个白色的小本子随着枕心掉在了床上。
于是,我好奇地拿了那个白色的小本子,发现那是医院的病历书。
然后,我将它打开了,倏然,我发现被诊断人那栏写着:南菜花。
当我再仔细看,诊断结果为:脑癌。
“南姐脑癌?原来她回重庆是她”想着,不禁,我听见我的心“咯咚”了声。我木了,脑袋阵泛晕,眼前片漆黑,像是什么也看不见了。犹如被个盖头霹雳击中了般。
大约过了许久后,我又倍感疑惑地看了看病历书。其诊断日期是二00三年八月二十七日。她老公出车祸的前天。
接着,我又看了看病历书,其医生建议是:呈良性,需尽快手术治疗。切忌待癌变后,再作晚期治疗,会有生命危险。癌变时间约两年左右。
“这怎么可能?南姐她怎么会有脑癌呢?她”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然后我又看了遍。
倏然,我像是整个人都瘫痪了似的,“咚”的声,屁股坐在床上。感觉木木的,呆呆的,愣愣的,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了。
良久后,我猛然抄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又开始拨打着南姐的手机。
“对不起!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紧接着,我又拨了遍。
“对不起!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不知道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倍感揪心的无助?接着,我又遍遍地拨打着她的手机。
奇迹还是没有出现。
“冷静!”许久后,我对自己喊道。
不禁,我无助地将手头的手机扔到了床上,然后哆哆嗦嗦地点燃了支烟。
我大口大口地吸着烟,渐渐地,竭力尝试抑制自己冷静下来。
接着,我又点燃了支烟。
我不知道我触碰了上天的哪根神经,为什么总要次次地来折腾我呢?
当我抽了好几根烟后,忽然,我想起了个人——驾校的那个教练。南姐曾告诉我她就是她姐。
然后,我拿起床上的手机,直接出了门,急速开车去了驾校。
在途中,倩倩又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但是,我没有接听。她打了好几遍,我的手机直在车内响着,但是我都没有接听。我压根也没有心情来接听外人的电话了。
到了驾校之后,服务台的小姐告诉我——南教练刚来驾校请了两个月假,然后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不禁,我冲服务台小姐问道:“那可不可以把她联系方式告诉我啊?”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儿有规定,教练的联系方式是不能随便告诉外人的。”
她的话不禁把我惹火了,我怒吼道:“什么外人啊?你查查资料,我曾经是你们学校的学员,南教练的学生!”
不料,吓的她往后退了步。然后,她小心翼翼地回道:“先生,既然您曾经是她的学生,那应该有她的手机号啊?”
“被我删除了。你现在告诉我不可以吗?不样吗?能不能快点啊?”
“对对不起,先生。我还是不能给您南教练的联系方式。”
“你什么服务态度啊?”我盯着她,质问道。
“对不起,先生。您要是觉得我服务态度不好的话,您可以投诉我。我的工牌号是零零七。但我不能违反我们这儿的规定。”
“那”我也没辙了,只好心平气和下来,问道,“那你知道她请假做什么吗?”
“对不起。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请假了。”她似乎带着报复的情绪回答道。
“那那她两个月后会回来是吧?”我又失望地问了句。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请了两个月假。”
“谢谢!”我无奈地失落地转身,便离去了。
当我开车出了驾校后,我不禁想或许南教练正是请假回老家照顾妹妹了?
这样想着,我又直接开车去了西客站。
我在想我无论如何也要去重庆找她!
不料,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倩倩打来的。
第二十章祈祷
我直在西客站候车厅的9次列车的检票口处,守候到了下午五点,也没有看见南教练的身影。或许她坐别的车次走了,也或许后来,我也只好倍感失落和无助地回到了家。
回到家后,我毫无心情地将上午撤下的床单被罩枕套裹成团,扔到了旁的椅子上。然后,我铺上了我自己的床单,套上了我自己的被罩和枕套。
不觉地,我忽然感觉有些饿,然后又去厨房弄了些简单的吃的。但是,吃了几口后,感觉又没有胃口再吃下去了。
想做些什么,却又没有心情去想,更没有心情去做。
回到卧室后,看着婚纱照中,南姐脸幸福的微笑的表情,我不禁想着什么时候,我才会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让她那样的幸福!
我想,她应该已经到了家?或许她是坚强的?
回想着我和她的点点滴滴,我感觉她应该是个很热爱生命的女性
然而,上天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们这些善良的人们?为什么总要将噩运次次降临在我们的头上?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快乐地生活着?为什么
如果祈祷能够感动上天的话,我只希望她能保佑南姐平安无事!
屋内的灯光很亮,我的心情却很阴暗。
此时此刻,除了祈祷,我还能做什么呢?
不禁,我又掏出了手机,开始拨打着南姐的手机。
“对不起!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然后,我无力地将手机往床上扔,接着,便屁股在床上坐了下来。感觉整个人犹如滩烂泥。除了心里无休止的祈祷,其它也只是无济于事。
渐渐地我有了种奇怪的感觉我感觉这或许就是南姐给予我的切我感觉她可能不会回来了她也回不来了或许在她离去的时候,她就想到了永别?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许久后,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短信息的铃声。于是,我赶忙拿起手机,打开了新信息。
不禁,我忽然阵欣喜,因为是南姐发来的:“呵呵臭小子,还记得我的生日啊?我已经到家了。你好好照顾你自己吧。不要太想我哦。呵呵”
看完信息后,我便立即拨打了她的手机。心想她总算开机了!
“对不起!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不禁,我的心沉,开始核对着手机号码。
“没错啊?”我迟疑着,然后又开始拨打着。
“对不起!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怎么可能啊?”不禁,我猛然下站起了身来,倍感万分的无助,来回地踱着步子。
然后,我又拨打了好几遍,还是没有接通。
“她”我又开始焦虑了起来,“或许或许她是有意不让我与她通话了”
我不禁开始怀疑了她的不真实?犹如鬼魂般,若隐若现。
不禁,我暗自撒气,用力将手头的手机摔到了床上。
恰巧,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扑过去,拿起手机看,不料,又是倩倩打来的。
“她到底还想做什么呢?”我暗自恼怒着,“他妈的没完没了的打来电话!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于是我按下了“接听键”,气恼道:“你究竟还想做什么啊?”
“呵呵”电话那端的她乐了乐,似乎乐得很委屈,“你个混蛋!干吗不接我电话啊?”
“想要做什么啊?你说吧!”我愈加气恼。
“呵呵想你啊,不行啊?混蛋!”
“你这样没完没了的,到底想做什么啊?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忘了吗?”
“分手?谁说的啊?”她似在尽量玩笑地反问道。
“你说的啊。你忘了吗?”
“我只是说分开段时间嘛,没说分手啊?呵呵混蛋!”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什么啊?你当我是鸭吗?我是人,我是有感觉的人!不要再说什么废话了!我们是不可能了!”
“嘿”这时,她似若低沉地笑了笑,片刻后,说道,“你你不是说想结婚吗?我记得你说过啊!”
“嘿”我不禁声冷笑,“想结婚?你当我是开百货店的啊?想光顾的时候,什么都有的卖啊?”
“嘿嘿”她又似低沉地笑了笑,许久后,她说了句,“拜拜!”
“拜拜。”
“嘿对不起!”她忽然又说了句。
“不用了!”
“嘿嘿”随着这声低沉的笑声,她挂断了电话。
然后,我似滩烂泥似的,忽然下扑倒在床上。
许久后,便渐渐睡去了。
第二天早,警察局又给我来个电话,让我九点前赶到法院。
这天,在法院,我又见到了那晚勒索我的那帮流氓。其中有个女的是我曾经的同学——赵熙娟。至于被同窗挚友设下陷阱暗算的滋味,我已不想提及了。
他们所涉嫌的案件,不仅仅只是那晚对我的勒索,还有其它两宗命案三宗勒索案七宗抢劫案。当然,其证人也不只我个,还有大约十四五个。
自称是赵熙娟的老公的那个男人似乎很够义气,背下了所有重大案件的罪名,被判处了死刑。其他的,有判处十五年监禁的有判处七年监禁的有判处五年监禁的
我的同学,赵熙娟被判处了七年监禁。
关于这些,已算是有了个了结。
但是,关于南姐,依旧只是我心头的个疑问号。
那天,在退庭后,记者们拥而上,冲那些城市英雄——警察,问这问那的。
其中,那个警察队长又情不自禁地提起了位姓南的女市民的机智和勇敢。
那个姓南的女市民,就是我的女友——南姐。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她患有脑癌。谁也不会想到,她没了踪迹。谁也不会想到,她现在是否健康。谁也不会想到,她现在或许正面临着生命的结束
如果切都是公正的的话,那就请上天保佑我——至少让我再见南姐面!
我不想奢望太多,只想有谁能够告诉我——南姐现在具体在重庆什么位置?
第二十二章喜讯
三月十四日,星期。我依旧只得去了单位,上班。
这种工作的秩序,似乎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因为我要活着,所以我要工作。
早起的时候,我又拨打了五遍南姐的手机,但是还是没有接通。
或许她是有意这么做的?我想,或许她只想留给我甜美,不想给予我痛苦?
可是,我能不痛苦吗?我能不担心吗?我能不焦急吗?我
这天,办公室里来了位新同事。
她是位女孩,名叫吴玲玲。她长得比较文静,似乎不太适合做销售这工作,然而她自己又非要挑战自己——来做销售。
早到了单位后,上司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去他的办公室。然后,我也就去了。
待我在他办公桌的对面坐下后,很快,那位名叫吴玲玲的新同事也走了进来。然后,她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然后,上司冲我们笑微微地说道:“来,我来给你们俩介绍下。”
“不用介绍了。卢总监。”我毫无心情地说道。
“嘿”卢总监笑了笑,“你小子,还真够快,这就认识了啊?”
“是啊。”吴玲玲腼腆地笑,“卢总监,我们认识了。他是我们优龙的销售状元嘛。他们说的。”
“嘿”卢总监又笑了笑,冲她说道,“那好,那就开门见山吧。以后你就跟着他工作吧。他会教你的。”
这时,她侧脸含蓄地看了看我,似在打量我的模样,想记得清楚些。
“那以后就请曾哥多多指教了。”她对我微笑道。
“客气了。”我心不在焉地应付道。
“是啊,客气什么?”卢总监玩笑道,“他最乐意帮助女孩子了。你可要把握机会哦,他还是单身哦。”
“卢总监啊。”我忽然说道,“您这是在介绍对象,还是在介绍同事啊?”
“怎么?害羞了啊?”卢总监笑问。
她不禁微微红了脸,没有言语。
“嘿”我烦闷地笑了笑,“卢总监啊,没事的话我就回办公室工作了。”
“别的”卢总监想了想,“别的也没什么了?哦,对了,照旧,你今晚组织个聚会,欢迎新同事加入。”
“好的,我知道了。”我便起身了,“再见,卢总监。”
我只顾自己回到了办公室,没有理会那位新来的吴玲玲。
然而,不会儿,她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情不好,片刻后,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曾哥啊”
“不要叫我曾哥。”我立马打断了她的话,“?这儿不是黑社会,我也不什么大哥。这儿是销售部,我们在工作,要么称呼我曾经理,要么就不要称呼。明白了吗?吴经理?”
她似乎被我的话吓着了,愣了好会儿,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说道:“对不起!曾哥不,曾经理。那那我接下来该做什么啊?”
“当然是打电话开发客户啰。销售嘛,不打电话开发客户,那做什么啊?等着我给你客户啊?”
“那那怎么打啊?”
看着她,我不禁冷笑了声:“嘿你是不是没有做过销售啊?”
“嗯。以前直是做文秘的。”
“嘿”我不禁又冷笑了声,“那打电话你不会啊?当然是先把听筒拿起来,然后拨电话号码,然后说您好,然后说我是优龙会议中心的,是家会议型度假酒店,我姓吴,然后问对方是否有需求,如果有的话,就问地址寄宣传材料,或是亲自登门拜访,大概就这样,明白了吗?”
“可可电话也可以按免提啊?”
“你?”我真是哭笑不得,“嘿那就按免提啰。”
“嗯我我看你心情不太好,想逗笑你嘛。”
不禁,我定睛看了看她,片刻,说道:“谢谢!我没事。”
“对了,我这儿有份报纸。今天早上买的,要不你先看看?缓解下心情。”说着,她给我递了过来。
我接过报纸,又定睛地看了看她,说道:“谢谢!”
然后,我打开了报纸,没再理会她。
她则拿着本北京大黄页在胡乱翻着。
其实,我压根没有心情看什么报纸。因为我的心里很乱,直在想如何才能联系上南姐她的病情有没有恶化她自己有没有去医院治疗她是否也在想我她是否知道我在为她焦虑和不安
我边想着,边不停地翻着报纸。翻到最后张后,我又反过来往回翻。就这样翻来覆去的。
“哼哼”不禁,忽然,吴玲玲偷偷地笑了起来。
这时,我看她在偷着乐,不禁说了句:“你早上吃开心豆了啊?”
“哼曾哥哦,不,曾经理,这报纸共有多少张啊?”
“什么多少张啊?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吗啊?”
“嘻那你刚刚数了那么多遍?!”
“哦”我愣了下,忽然说道,“看你的大黄页吧!”
“噢。”
当我的目光渐渐地落在报纸上后,不禁,忽然被这样个标题所吸引了——大黄庄有女子不明跳楼身亡。
然后我立即看了看旁边的图片资料——只有个女子趴在地上的血液中的背影。
但是,那背影的服饰很像倩倩的服饰。垂在血液中的金丝卷发,更让我猛然吃惊。那,或许就是她?不禁,我暗自惊颤不已。
“她”我愈来愈感觉到了阵揪心的恐慌。
片刻后,我开始聚精会神地默看着文字报道:“三月十三日早在大黄庄发现女子跳楼身亡,其身份未明。据街坊邻居说,该女子是名来京务工女子,生前生活很乱,常有不同的陌生男性在她所租住的房间出入。根据现场推测,大约是凌晨时分跳楼身亡的。其跳楼原因,暂时未明。现警方正在证实该女子身份和调查跳楼原因。请关注追踪报道。”
看完后,不禁,我倏然抄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开始拨打着倩倩的手机。
“对不起!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猛然,我的心沉,感觉被块巨石压下了。
我坐在办公桌前愣了会儿后,不禁,忽然起身,欲要离开办公室。
这时,我的对面的吴玲玲不解地问了句:“你那么着急去哪儿啊?”
我没有回答,只顾出了办公室。
然后,我出了酒店,直接去停车场开车奔向了大黄庄。
第二十三章伤神
到了大黄庄之后,我除了看到楼前有大块的未干的血迹,其它,什么也没看到。
当时,我在那块血迹前蹲了许久。
起身后,我又在那儿站了许久。
然后,我掏出手机,再次拨打了倩倩的手机,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最后,在我欲要开车离去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赶忙拿起手机看,是倩倩的号码,忽然,我有了股莫名的欣喜。
然而,接通后,传来的是位男人的声音:“您好,请问您是陆倩倩的朋友吗?我是大黄庄派出所的。因为陆倩倩小姐在死前,给您拨打过四十四次电话,您拒接了四十三次,最后,您接通了次,所以我想,您定跟她很熟。”
听完后,我沉默了许久,然后低沉地回道:“是的。我们认识。”
“那您方便过来协助我们调查她的死因吗?”
我想了想,然后回道:“好的。我马上过去。”
当我在派出所门前下了车后,不料,有几个记者迎了上来。不过,我拒答了他们所有的提问。我想,我也没有什么好跟他们说的。
进了派出所后,位队长亲自接待了我。然后,我随他进了个小会议室。
那位队长首先问了我和倩倩的关系。
我答道:“我曾经是她男友,但在二00三年八月二十八日我们就分手了,已快两年了。最近几天,她和我通过几次电话,见了次面,但是我跟她已经没有什么可讲的了。”
那位队长如鹰般看了看我,沉思了片刻,然后问道:“就这样?”
“就这样。”我如实答道。
他又看了看我,说道:“您和她最后的次通话,通讯公司已经协助我们做了录音,我们也听了,您没有问题。可以走了。但是我想您问句,您知道她为什么会跳楼吗?”
“这个”我沉默了片刻,“我也不太清楚。”
“据说她生前的性生活很乱。您和她正式交往了多久呢?”
“年多吧。”我不禁莫名地笑了笑,“嘿应该算是奇迹了。她是个只追求快乐的女子。但是”我又沉默了片刻,“但是没想到她”
“那她很爱您?”
“我也不知道。”我低沉地答道。
“哦”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她好像跟您提到过结婚?您为什么不答应呢?”
我不禁又沉默了片刻,答道:“以前我提结婚时,她提出了分手。现在她提结婚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有了女朋友。”
“嘿”他忽然笑了笑,似在嘲笑什么,“感情这东西太怪了。”
“嘿”我迎合他笑了笑,然后又沉默会儿,说道,“如果没事的话,我想走了。”
“好的。谢谢您!”
“不客气。”
离开派出所后,我的心还是很沉。
虽然我感觉我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倩倩的死,对我来说,还是很心痛的。
但是,如果要我放弃南姐,跟倩倩重来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也绝对不会放弃南姐。
虽然破镜重圆的故事很多,但是就如迪克牛仔的那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所表达的样——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回来后,我没有回单位,而是回到了家。准确来讲,那是南姐的家。
回到家后,我弄了些吃的,然后把搁在卧室的椅子上的床单被罩及枕套洗了。
然后,我不禁又看了遍那个病历书。又将自己的心搁在“太平间”内。
忽然,我点燃了支烟,顺势,随手烧掉那个病历书。
接下来,我又拨打了遍南姐的手机。但是,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当我再次吐出淡淡的烟雾时,我忽然想到了最关键的句话——南姐曾说过给我发电子邮件。
于是,我带着丝欣喜,些许希望,走到电脑桌前,打开了南姐的电脑。因为搬过来后,我自己的电脑还没有连线。
待开机后,我不禁忍不住想笑,又想哭。南姐竟然将我和她的头像做了个动漫,做了桌面。
那个动漫的画面内容如下因为这张图片没法传,所以只好用文字简单地表述下:
“她将我直逼在个悬崖边,然后她嘴里嘟嚷道:再跑啊?小样,除非你丫会飞!
我则跪地求饶道:你真是个刁蛮公主诶,哪有逼人家接吻的啊?”
看着这个动漫,片刻后,我不禁笑得流下了眼泪。
不禁,我想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个动漫?在她明知道自己患了脑癌的情况下,她居然还
从动漫中我似乎渐渐看出了她对生命的热爱。
可是上天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呢?自从她老公死于车祸的那刻起,难道她还不够可怜吗?难道她还不够伤痛吗?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呢?为什么让她患上脑癌呢?为什么
片刻后,我打开了我的电子邮箱,里面果真有封未读邮件。
然后,我打开了它:
“呵呵
坏小子,我现在在我们镇上的网吧里给你写信。
你有没有想我啊?还是想我想得想不起来了啊?
我说要你收拾房子,你是不是没有收拾啊?没有动我的婚纱照吧?
诶,坏小子啊,要不要我给你讲讲我这边的情况啊?
哼,不听,我也要说。如果你不认真听的话,就等我回去后再收拾你吧!
我们这儿是山清水秀,空气特别的好。
早起的时候,听着树林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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